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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約翰留著長長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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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一手持核,一手種田 第148章 暫不回應蘇哈托的軍政府

第六卷 一手持核,一手種田

第148章 暫不回應蘇哈托的軍政府

總理的專機降落在科隆-伯恩機場,這是總理歐洲三國之行的第二站。
總理:「在這670人中,有590人是印尼華人,在這次屠殺中,還有7名中國公民死亡。印尼華人在印尼人口中是少數族裔,僅佔印尼人口的1.3%。因此有充分的理由認為,印尼軍政當局在進行以種族為甄別標準的殺戮。」
……
總理:「這不是什麼法令的問題,而是沒有審判,不經審判而剝奪普通人的生命,這意味著什麼?」
馬文·沃森:「繼續拖延過於消極。我看可以這樣回應軍政府:美國可以承認軍政府,但蘇哈托不能當總統,要找一個最好是蘇加諾時就在政府任職的有足夠聲望的部長,讓他來擔任過渡時期國家元首。」
副官:「還有,在雅加達,有幾個印尼共的幹部逃進了中國大使館,我們要不要進去抓捕?」
德國國歌之後是《義勇軍進行曲》,雖然之前西德軍樂隊也從未演奏過中國國歌,但在瑞典軍樂團翻車之後,西德軍樂隊只用了48小時排練,就將《義勇軍進行曲》演繹得近乎完美,總理在演奏完之後也鼓掌表示讚賞。
幻燈機顯示的照片讓人權事務專員們受到很大震撼,但關於這件事的前前後後,來自各國的與會者還是要提很多問題。
……
從1950年到1963年,從朝鮮戰爭到南海事件,西方經過數次痛苦的嘗試,終於認識到了東亞的「中國絕對域」最好不要輕易闖入。
麥克納馬拉:「我再補充一句,所謂的高收益也是可疑的。從遏制中國的戰略出發,我們需要的就是印尼的海空軍基地和島嶼間連線的水下監聽陣列,僅此而已。再多給美國一些東西,我們又能拿來做什麼呢?」
第二天,總理又出示了在最近24個小時,又有300多人被殺的證據從國內傳遞到駐瑞士大使館,又在半夜緊急遞送到總理手中,其中大部分也是華人,其中有6名中國國籍公民。
約翰遜:「蘇哈托派到大使館的人表示,他的軍政府願意和美國達成一切合作的協議,願意加速加里曼丹海軍基地和空軍基地的建設,願意立刻開始海峽聲吶水下監聽陣列的合作,甚至願意和美國簽訂https://www•hetubook•com.com共同防禦條約。這是他們開出的比蘇加諾更優惠的條件。」
12月13日,總理與艾哈德正式會談。總理的訪問團隊中的外貿部副部長崔群與蒂森克虜伯股份公司、大眾汽車集團、萊茵金屬公司開了三場談判,其中與大眾汽車原就達成意向的單子,這次正式簽署了外貿合同。
「我的天!不是我們乾的!不是我們乾的!不是!」
車隊在路邊的種植園停下,蘇哈托從轎車下來,走了幾步活動腿腳,他後面的那輛車也開了門,現任總統蘇加諾從車裡走了出來,他的身後時刻有兩名士兵在盯著一舉一動。
蘇加諾終於開口了:「你篡我的位,沒關係,但是你以後到底想怎麼樣?」
麥克納馬拉:「與軍政府保持距離為好。這不僅是高風險,還是高成本,一旦我們下注,就要下很大的注。」
要是蘇哈托知道他自己為了「表示誠意」而送給美國的禮包起的是這個效果,估計會有點後悔。
在日內瓦的辦事機構包括:聯合國難民署高級專員辦事處、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世界衛生組織,以及——
快速讀完兩封電報,總理眉毛擰了起來。
約翰遜:「暫不回應蘇哈托的軍政府。我要與國會討論之後再做決定。」
在瑞典分開之後,總理身邊只有一個外貿部副部長,不是專門談外交的。因此在日內瓦,總理一個人舌戰十幾名人權事務委員會的委員,連續兩天。
馬文·沃森:「總統先生,您最好看一看這個,從日內瓦發來的消息,最新的。」
「是。司令官,不,執政官,」副官說,「印尼共的武裝部隊人數比預期的要多,在東爪哇有兩個根據地,各有一千多人槍,在西加里曼丹島的新當,也有印尼共的幾百武裝,參謀部的剿滅計劃你看要不要調整?」
「總理先生,我無意自誇,但是……我還是要強調一下,貝多芬來自德國,而希特勒是一個奧地利人。」
找工具人的事是一頭,另一頭,蘇哈托通過幾層關係幾層馬甲,讓人去遊說司法和憲兵系統,讓他們把幕後真兇往自己身上引。
林登·約翰遜、麥克納馬拉現在的面部表情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極為豐富。
小山邊的湖泊人來人往,幾十個人被捆成一長串,在士兵的推搡下來到湖邊,面對湖水跪下。
……
「砰!」「砰!」「砰!砰!砰!」……
日內瓦曾是國際聯盟的總部所在。國聯未能阻止二戰的爆發,因此失敗的國聯在戰後被聯合國取代,但聯合國繼承了國聯的日內瓦總部——萬國宮,並在這裏設立了幾個聯合國的辦事機構。
總理:「從12月11日到12月15日,在雅加達、萬隆、三寶壟、巨港,印度軍政當局發起了一系列針對非武裝的印尼國民的屠殺,據不完全的統計,在這四天一共有670人死於非命。」
雷伯恩:「中情局在印尼的業務是很清楚的。首先是滲透和監視印尼政府,確切地說最近一年我們的主要精力用於搞清楚貿易談判時印尼方的底牌;其次是監控印尼共的活動,尤其是他們與中國的關係;第三是滲透進印尼軍隊,但滲透進去的我們的人沒有參与這次政變,甚至從未聽說過這次政變行動。」
在瑞典和西德的外事談判中,儒雅謙虛、風度翩翩而又不失幽默的總理,現在神色嚴峻,說話間眼中隱隱有一絲寒光閃過。
總理:「在這次屠殺中,有29名死者是印尼的最高權力機構——人民代表會議的議員,而其他六百多人,既沒有參与政變,更沒有手持武裝。」
納蘇迪安·蘇哈托——三天前是印尼特別狀態總指揮,現在已自封封為印尼臨時執政官,他拍拍副官,讓副官指揮自己後面的車隊開下公路,往一個山邊的湖泊開去。
「總理,領館接收到了國內急電,是給您的。」
華盛頓,國會大廈。
12月16日,瑞士,日內瓦。
……
「蘇哈托!」
「總統先生,」蘇哈托欠身微微行禮,誠懇無比地對蘇加諾說,「我真沒想到,您會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口供,就簽字拘捕我。」
「三個雞蛋上跳舞那不是智慧,是愚蠢。看起來三個雞蛋都在你腳下轉,其實三個雞蛋都只施捨點蚊子肉給你。要想把國家搞好,得一邊倒。要一邊倒,當然是倒向最強的美國。」
「但在許多政變中,軍政府會臨時頒布相對和-圖-書嚴苛的緊急狀態法令,從而導致較多的非正常死亡。」
「種族屠殺。」
約翰遜:「為什麼?這可能嗎?蘇哈托發動政變不就是為了當總統嗎?」
聯邦德國總理路德維希·艾哈德在機場歡迎總理一行。
13日晚上,結束白天工作行程的總理收到了國內的電報。一封長電報是細說形勢的;一封不長的電報,不是來自國務院辦公廳,而是來自中央。
此刻這些善意中的一部分就在辦公室的桌上,是一疊照片。
總理提前8個小時結束了在西德的訪問,但沒有直接飛回國,而是仍然飛往瑞士,但是行程完全調整了。
……
代表團下飛機,先暫緩和瑞士首腦的會晤,而是立即趕往日內瓦,這裡有聯合國的日內瓦辦事處。
雖然此前從未有新中國領導人訪問過西德,但艾哈德總理不能不重視總理的來訪。
……
一個月前,蘇哈托的情報系統打聽到印尼司法系統瞎jb找了一個吃瓜群眾當兇手,用來糊弄協商會議,頓時蘇哈托腦子裡就誕生了一個大胆的計劃。
蘇哈托:「總之,印度尼西亞的路走歪了,我來給他正過來吧。」
昨天,也就是12月14日,蘇哈托派出一個上校登門拜訪美國駐印尼大使館,代表蘇哈托執政官和印尼臨時執政團,向美國表示了延續外交關係的想法,為了爭取美國儘快承認蘇哈托政府,上校還拿出了很多表達「善意」的東西。
畢竟德國還有東邊的一小半姓「社」,在幾個月前,中國人小小地略伸援手,就讓東德成為第四個發射人造衛星的國家。——如果是帶點「大德意志主義」思想的西德人,那麼對東德發射人造衛星其實還是蠻高興的。
……
這一疊照片都是在湖邊處決的協商會議印尼共代表,幾十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全都是近距離拍攝,就算林登·約翰遜或麥克納馬拉,看了之後也感到強烈的不適。
身後的幕布,一張張慘不忍睹的幻燈片閃過,其中有一組,就是昨天出現在白宮辦公室里的那一疊照片。
這些是印度尼西亞最高權力機構——協商會議的印尼共代表(議員)和家屬,在過去幾天的全城搜捕中,雖然沒能把印尼共的代表一網打盡,但算起來和*圖*書也抓住了七八成。
除了東西德的糾葛,艾哈德總理也不能忽視中國現在的影響力。1963年的南海事件之後,「社會主義陣營的班長是蘇聯、副班長是中國」已是公認的事實。
蘇加諾的臉色非常不好看。被軟禁的總統還能說什麼呢。他選擇一個字都不說。
蘇哈托:「我已經派人和美國接觸了,美國人不會拒絕的,因為我給他們送了一個大禮包。」
蘇哈托:「我知道,您早就想除掉我,還有軍方的一些將領。……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反擊。」
總理:「我就是一個共產主義分子,我現在可以站在這裏,與你們各位磋商,而諸位都不感到奇怪。這才是文明國家的規則。而在印尼,我只看到了納粹的魂魄在重現!」
「印尼正在進行非正常的政府更替,這是否是政變與反政變發生的衝突?」
「是的,印尼軍隊情報系統的兩個上校、一個海軍中校,這是我們最高軍階的卧底。」雷伯恩承認了。
人權事務委員會不是聯合國大會也不是安理會,只負責一個「打標籤」的工作。
華盛頓。
總理站起來走了兩步,「準備車,我去領館,我們守在電台旁邊和國內交流。接下來的出訪行程,可能會有變化。」
現任中情局長、海軍出身的小威廉·雷伯恩中將使出了否認三連。
蘇哈托:「去年您就說要擴建海軍,我記得這幾年來是第二次了。可是擴建海軍為什麼要裁減陸軍呢?陸軍很貴嗎?多保留幾個師,也就多幾萬個人吃飯而已。」
接下來蘇哈托就不去萬隆了,他的得力幹將負責把蘇加諾送到萬隆,圈塊地把蘇加諾放進去,以後就別出來了。
「這個蘇哈托,是剛從樹上下來的馬來猴子嗎?」麥克納馬拉拿起照片,又閃電般地丟回桌上,「他比黑非洲的軍閥還要兇狠,短短几天殺了幾百人,現在又軟禁了蘇加諾,然後逼我們承認事實?」
首先他派軍隊去加里曼丹島,搜尋在那裡活動的工農黨組織。
「我早說過,國會的老爺們還沒能弄清楚印尼的局勢,和他們開聽證會不會有什麼結果,」馬文·沃森說,「看看,三個小時的車軲轆話,他們並沒有提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印尼的政變與和_圖_書共產主義分子的衝突相關,事實上,我們應該更詳細地調查……」
12月12日,聯邦德國,波恩。
「根據中國提起的控訴,以及兩天來的廷議辯論,」委員會主席緩緩站起身來宣讀,「對12月10日以來,印度尼西亞共和國所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委員會認為,在印尼,此刻正在發生——」
「印尼局勢會有很大的變化!不但中央,國防部和總參也要反應起來了啊。」
兩天的辯論之後,委員會主席覺得可以做結論了。
蘇哈托一時沒有回答,思前想後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哈,」蘇加諾笑了,「和美國辦金融、投資、貿易的,都是我的人,不是你們這些穿軍裝的,你說要倒向美國,美國人聽得見嗎。」
蘇哈托知道,工農黨是最合適的工具人,因為這個黨有赤軍化的傾向,平時就老嚷嚷著要刺殺這個刺殺那個的。
工農黨也是一個共產主義政黨,但比印尼共規模小得多,只有十幾萬黨員。由於腦子比較愣,1965年1月被印尼總統蘇加諾下令取締,現在黨員可能都不到10萬了。
約翰遜:「我們現在必須做出回應嗎?還是可以繼續拖延?」
蘇哈托放下望遠鏡,對副官說了一句:「清理善後。」
「總統先生,高收益同時也意味著高風險,」白宮幕僚長馬文·沃森說,「和蘇加諾簽署的合作協議,對於美國來說,是一項低風險、中等收益的協議;蘇哈托開出的條件具有高收益的前景,但也意味著高風險。」
「這就是最近四天,在印度尼西亞發生的一切。」
雅加達到萬隆的公路。
總理和艾哈德並排聽軍樂隊演奏兩國國哥,在演奏德國國歌(《德意志高於一切》)時,艾哈德轉頭對總理說了一句。
約翰遜皺眉思考。
聯合國人權事務委員會高級專員辦事處。
馬文·沃森:「這要從另一個視角來看。蘇哈托的軍政府正在徹底清除印尼的共產黨勢力,這就消除了印尼意外地重新投入紅色陣營的可能。在蘇加諾時代,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麥克納馬拉:「或許是中情局在印尼軍隊滲透的層級還不夠高吧。」
蘇哈托:「東爪哇的好辦,派兩個坦克營過去支援步兵。新當就用空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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