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伊爾-62給整個登月計劃省了7天時間。在北京下飛機，唐華和錢學森就分頭行動。錢學森鑽進運載火箭研究院啟動長征-15的研製。唐華……先得解決4月底的另外一件事。

錢學森：「還有，整流罩形狀與奔月飛船的尺寸相關，請OKB-1和OKB-52儘快拿出設計方案。」

發帖的ID是【圖書管理員】。

「邢台位於華北地震帶的海河平原帶，這條分帶南起洛陽、義馬，向東北延伸到天津，與燕山帶相交，邢台三月份的地震，……是歐亞板塊東南部與太平洋板塊擠壓碰撞的產物。」

由國務院召開的會議，地質部、建設部、中國科學院地質與地球物理研究所的專家在場。

唐華：「切洛勉同志，我正在要求星辰設計局給宇航服減重，現在的100公斤宇航服方案是個累贅，如果宇航服的尺寸重量減小，登月艙的形狀也會發生變化。」

「中國和蘇聯載人登月，如果美國半路攔截怎麼辦？」

「獅子和老虎誰才是猛獸之王？」——這帖子三個月前唐華就看見了，後面跟帖都過千了。

「日本64年建設的新幹線，就做了一個高速鐵路的地震預警系統，讓行進中的高速火車有時間剎車。現在我覺得可以把這種預警系統擴展成為全區域性質的地震預警。」

「地震預測是一個科學的過程，還是需要科學的手段來解決，」總理看看李四光再看看唐華，「我也希望我們能在地震地質方面的科學研究能有突破。」

總理：「我剛從邢台地區回來。這次地震破壞的面積很大，有很多農村的房屋在地震中幾乎全部倒塌，造成了重大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現在救災工作還未完全結束，但我們必須對地震災害做好防範的措施。」

這不是內部的國家政務網，而是外網——目前可能應該叫「中國教育和科研網」。

「《罷黜儒家才能百家爭鳴》」——這類帖子一直都有。

「地震前，有群眾觀察到村裡ｈtｔps://ｍ.hetuｂｏｏｋ.ｃom.coｍ的老鼠蟑螂成群逃亡，鳥不歸巢，」李人均說了另外一個話題，「有的水井在地震前兩三天突然沒水了，有的水井則水位暴漲，有濃重的硫磺味，甚至井水湧出地面，這是不是可以作為地震預報的信號？」

「——我們有激光衛星，可以一路護航。」這回複比主貼的腦洞更大。

邢台地震的主要傷亡在農村，農村的磚屋甚至土坯房是一震就倒。農村房屋現在只能在新蓋房子的時候，由地方政府來解決抗震標準的問題。畢竟現在無論城市還是農村，蓋房子弄點鋼筋還是能弄到。

唐華退出自己現在的SYSOP賬號，換上了馬甲：「圖書小編」

唐華華：「所以，我們現在能做中長期的天氣預報，卻很難做地震預報。就算有超級計算機也不行，因為原始的參數我們沒法獲得。」

總理：「對，就像天氣預報的信息來源是遍布全國各地的氣象觀測站一樣。」

3月8日到14日，66軍從各村鎮廢墟里搶出了2000多名被埋群眾。3月22日到3月28日，救出了5000多名。

「這些預警信號發送到這些地方：廣播系統、電視系統，和它們。」

還是用宣紙畫的呢。

李人均：「……」

「——哦，送到北京市圖書館的傳達室，夾一張紙條說是給圖書管理員的，我下班去取。」

李四光：「動物遷徙和行為反常是否意味著地震，現在看來不是一個必然的結果，除了地震，還有其他很多的因素會導致這種現象。」

……

「《故事新編》，1936年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上傳到FTP文學-中國文學-中國近現代文學類了。」

不過……好像這套系統似乎肯定是管用的？

「老李，地震波的傳遞速度是3.2到4公里/秒，而地震波當中，縱波又比橫波先到達地面，是這樣的吧？」唐華先問李四光。

現在有十幾所高校建立了自己的BB和_圖_書S——電子公告牌系統，每天晚上6點到9點，學校的公共機房開放，連接的用戶最多，像清華大學可能會有上百個用戶上線；到深夜甚至凌晨也會有一些計算機處於活躍狀態，這可能是老師或者電子類專業的研究生。

全民預測地震會變成杯弓蛇影；科學計算地震現在還不成熟，看來唐華的「暴力技術流」得上場了。

……

現在地震最終的遇難人數還沒統計出來，但可以肯定沒原歷史位面那麼多：原來1966年整個華北只有2架直升機，現在有40架；原來邢台地區的道路不行，阻擋了救援部隊進入，現在66軍搭乘摩托化車輛，在3月11日就大批抵達各受災村鎮。

到了21世紀，都還時不時能看見野生自媒體用「李四光曾說過XXX，三十年後真的應驗了！……」之類的噱頭做標題。

得，第一個上論壇的國家領導人，還是第一個盜貼站的負責人。

「我們在整個區域密集建立地震探測器，探測到地震縱波就立即發出無線信號，通過GSM無線通信系統傳遞到計算中心，中心依據地震震源位置，向整個地區所有的人群發出預警，預警時間由計算中心算出。」

「最近又錄入了一部分魯迅先生的作品。」

至於實際項目，那還是能有多快就多快吧。

中國和蘇聯聯合進行載人登月項目，這是公開對外公布的。1966年5月1日勞動節，中國和蘇聯同時宣布了這一消息。蘇聯那邊是勃列日涅夫發表電視講話，中國這邊總理在電視里講話，人民日報頭版也發了文章。

米申：「第三級加速完成的時候，如果飛船能盡量地對準月球軌道，那麼可以節省後期調節的燃料，也就是節省重量。」

李四光：……

「我本人就愛讀魯迅的書，以前夜晚讀魯迅的書，常常忘記了睡覺。不過，魯迅的書不大好懂，要讀四五次，今年讀一遍，明年讀一遍，讀幾年才真正懂得了。」

「是的。」

「主和圖書席，許光平先生還在世呢，咱發布魯迅的小說，是不是得跟她溝通一下……」

唐華看得出來，李四光是在拚命給預報地震降溫，讓大家不要無限信任地質部有什麼「神算能力」。

圖書小編給圖書管理員發私信：

唐華馬上回車打開帖子看。

唐華和米申、切洛勉線上會議。

唐華在計算機輸入命令：telnet bbs.gcy.cn，登錄中國工程院的BBS。

至於登月的時間，中蘇統一的口徑是「在五年之內，成功實現載人登月」，也就是1971年上半年。

「高比沖氫氧火箭推進系統是運載火箭的第三級，但現在我們也把奔月火箭-飛船作為一個大系統來進行整體設計，雖然奔月系統的總重還是未知，但你們可以大致按照110噸的總質量來進行規劃。」

裏面的書什麼都有：古書、近代書、現代書、雜誌；文科、理科、工科；中國書，外國書。都是手打的純文本格式，還都做了校對。有時候物理學和工程學的電子書上傳之後，【圖書管理員】還發帖問裏面某章節某公式應該怎麼理解。

搭載從月球軌道下到月球表面的登月艙，基本上能多擠就多擠，每省一克重量，登月火箭的設計就能容易一分。

唐華拿出一張紙代表要建立地震預警系統的地區，然後在上面點了很多小點：

不知道哪位發的帖子。

切洛勉：「月球登月艙的設計完成，整流罩大體上就可以定型了，三個月以後。」

看完BBS的最新文章，唐華：……（捂臉）

「——大王，我爸的書櫃有一本魏源的《海國圖志》，您有空把它變成電子文件嗎？」圖書管理員發帖通告上傳了魯迅的小說后，馬上有不少回復。

唐華：「我可以保證飛船的導航精度會很高。」

「通用助推核心之間的連接結構，」錢學森在河北發話，「為加快進度，我打算全部採用現有的材料，這可能會導致整個火箭系統比最理想的設計增重100到150公ｈeｔubｏok•ｃoｍ.ｃｏｍ斤。」

李四光拚命點頭同意唐華的說法：「地殼的運動是很複雜的，和大氣運動類似，也是一個複雜巨系統彼此之間不斷影響。而更糟糕的是，我們探測大氣運動，比探測地殼深處的板塊運動要容易。」

現在，工程院BBS上的學生都親切地把【圖書管理員】叫「電子書大王」。

總理是3月9日從北京趕赴邢台的，3月22日，7.2級餘震發生的時候就在現場。

「水井水位反常相對來說能揭示一些地下的信息，我前陣子去邢台看過，馬欄的那口井值得研究，其他的可能也有巧合的因素。畢竟邢台地震地區有一千多口水井，平時都平均會有七八口井的水位情況發生劇變。」

不但容量幾乎無限，網速還特別快。

總理：「農村的房屋怎麼辦？」

這個計劃一公布出來，鼓動效應就出現了。比如，中南海新華門門口，有位老伯獻上了他自己設計的登月飛船圖紙……

唐華：「我的想法是，利用縱橫波的速度差，以及地震波與電磁波的速度差，為地震覆蓋區域的群眾爭取十幾秒的時間。」

唐華展示手裡的尋呼機和手機。

……

總理：……

「各位同學，雖然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但是臨陣磨槍突擊複習，考過就忘，以後工作時要用到這些知識怎麼辦？學習嘛就該平時怎麼學、考前也怎麼學，每天學夠6個小時，就放下課本看看雜書，讓考試考察你們對知識真正的掌握程度。」

【圖書管理員】自己建了一個FTP，這個文件伺服器容量大如黑洞，裏面放了嗷嗷多的書，還開放了自由上傳許可權，可硬碟從來沒用完過。7

「這樣，除非是處在震源正上方的居民點，一般來說，震區的居民會有10到20秒的準備時間，如果是平房，可以衝出屋子；如果是樓房，可以鑽到床底下和桌子底下躲避。」

這是有必要的。自從發現相州大鈾礦、算出全國含油構造圖、發現勝利油田、建立國家地質總庫后，全國人民hetubook.com.com都覺得老李是神，掌管著全國地底下的規律，只要李部長願意做，就能預測地震。

唐華：「用現有的材料是正確的，我們沒有時間給四大特鋼廠下新型材料研製指令了。」

但66軍和參与救災的其他部隊有40多人犧牲。

中國工程院BBS的人氣比其他任何一所高校BBS都高，畢竟所有的高校學生都可以在這裏匯聚，體量不在一個等級。

邢台地震是3月8日發生第一次地震，里氏6.8級。3月22日又發生了兩次餘震——可能不叫餘震而叫主震，這兩次分別是里氏6.7級和里氏7.2級。

李四光簡要說了邢台地震的地質背景。

雖然只連接了大學、中國科學院、工程院及重點科研機構，但這個網的基幹硬體和協議完全是按照互聯網的構想來打基礎的。

唐華：「總理，現在科學家們有這樣一種說法：其實我們對地球深處的了解程度，還不如我們對頭頂上的宇宙的了解程度。」

果然是唐華，這套地震預報，不，地震預警系統對地質理論基本是零運用。

就連在網上，唐華都看到對這件事情的討論了。

李四光：「總理，我可能還得再說一下，就算是未來我們建立了『地下的氣象觀測站』，那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對於地殼運動的理論，現在國內、國際上的研究都是不夠成熟的。」

李四光：「地層原始的參數，我建議在國內的地震帶，尤其是東部地區，調用地質部和能源部的鑽探設備，在關鍵的地方打一些地層監測井，形成一個網群。」

建設部建築工程局李人均：「城市建設當中，地震帶區域住宅的防震抗震標準是一定要貫徹的。此前的預製板住宅樓的抗震能力還不夠好，但現在已經全面採用鋼混磚，建築標準如果堅持不打折的話，問題就不會太大。」

北斗衛星導航系統在太空中是能用的，而且精度比在地面上用還高。奔月飛船是在近地軌道啟動第三級加速，在大部分的加速階段都可以用北斗導航系統定位和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