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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根據我們自己掌握的晶元技術，大致還原出了缺失的那5%，沒有什麼問題。」

船塢登陸艦太好用了，第二艘完工之後，第三艘應該是一個新的級別，排水量更大、塢艙更大，以容納3艘第二代氣墊登陸艇。

……

但是直升機主要不是靠船塢登陸艦搭載，而是兩棲攻擊艦。

「嘿，這你就不懂了媽，唐叔叔說我這種唱法有特色，以後很可能會火。」

「牧野茂先生享受退休生活呢，現在大概在天山騎馬。」程旺說。

「程局長，于書記，」潘鏡芙說，「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設計一型航母的艦體，包括動力部分。但是，艦載機的規劃應該和我們的艦體設計同步上馬。」

「你！……該學的不學！多學點數理化，多學點計算機，多學點軍事戰略知識，這三樣哪怕你學到其中一樣，那都比彈吉他好。」

「那，這個設計圖……邏輯圖，對我們有啟發嗎？」雷聲公司電氣電子部主任問道。

林帥一拍桌子：「怎麼可能！」

「那唐總……」「你們不要什麼事都麻煩唐副總理。」

研究的結果，是獲得了一些信息，但這些信息看起來又沒啥卵用。

蘭考的縣域工業，這篇報告唐華寫了很多。

「現在，我非常確信，世界上正在發生的是第三次軍事革命。」

「這是一塊晶元，確切地說，是一塊數字信號處理晶元。」陸戰隊實驗室的電子專家說，「這是它的邏輯圖。……95%的區域的邏輯圖，還有一些損壞的或不確定的。」

印尼多國維和行動（印尼戰爭）結束四個多月了，從林三虎到粟裕到蕭晉光，從參与行動的指揮員到只是在旁觀的指揮員，這幾個月想得都很多，寫得都很多。

「你一忙起來就是要累病的架勢，唐叔叔就算忙，也能抽空寫歌唱歌，唐叔叔才是我偶像。」

「我要航母。」蕭晉光又重複了一遍。

蘭考的縣域工業報告之後，下一篇報m.hetubook.com.com告，唐華把姜文父子在照相館的遭遇描述了一遍，問題指出之後，唐華不說太多其他的，主要就是收各人的回復討論了。

「不，是絕對優勢。」

「1955年，西柏坡1.0系統在華北大演習中首次使用，1959年西藏平叛和對印自衛反擊戰我們使用的是西柏坡2.3。1966年的多國維和行動，系統升級為西柏坡4.0。也正是從西柏坡4.0開始，自動化指揮系統從量變的累積轉換為了質變。」

沒別的理由，詹森在撤退時先趕到大巴車的停車點，發現大巴車被中國導彈摧毀了。他胡亂在大巴車附近轉圈，意外撿到了一小塊帶著晶元的電路板殘片。

甚至從北京一直寫到了北戴河。在沙灘上，唐華看見了粟裕，膝上擱著筆記本，警衛員在旁邊拎著電池，對著大海噼里啪啦打字。

「1951年，總參謀部首次用計算機作為輔助工具，當時我和總參的同志還都認為，這是一個快速收發電報的工具。」

「產後服務，典型如承接農村的農產品交易、承接農民賣糧之後的貨幣購買力。此外，當我們討論縣域工業的時候，肯定還要包括農產品的初步工業化加工，甚至是深加工。」

「基於西柏坡4.0系統而構建的聯合作戰指揮中心，在維和行動中使用了除核打擊、核反擊模塊外的一切功能。」

美軍在維和行動結束之後偷雞偷了個安慰獎，賺得不多，但海軍從「硫磺島」號的22架直升機撲機場，看到了這東西的價值。

「唐叔叔親口跟我說的，說這話的時候，劉司令員，粟元帥，陳校長他們都在場。」

……

程旺：……

程旺：「牧野茂先生說過，這十二年，他最想做成的事就是教會你們獨立地從頭設計出任何海軍所需要的軍艦。現在，你們學成出師了嗎？如果沒有出師，那可能就既讓牧野茂先生失望，和*圖*書也讓我失望了。」

兩棲攻擊艦速度不用太高，20節出頭足矣，船體結構不算太難搞，比30節航速的航母設計起來輕鬆多了，所以4月份船舶研究院就正式接單子，開始兩棲攻擊艦的論證設計。

大概的技術方案是2.5～3萬噸（塢艙未注水前）級，裝載20架直-6（米-8）和3艘氣墊登陸艇。

講述報告的情報人員先拿出了第二次戰役西線的戰役圖做對比。圖上的清川江七路滲透攻擊、三所里的雙重迂迴包圍，整個地圖的紅藍箭頭糾纏在一起，像一副抽象畫。

「十九世紀後期，發生了熱兵器時代以來的第一次軍事革命。第二次世界大戰，同步發生的是第二次軍事革命。」

「第二次軍事革命以陸軍的裝甲和摩托化、空軍的極端壯大、航空母艦主導海戰為標誌。第三次軍事革命……」

牧野茂今年六十四啦。六十歲之後又「返聘」了三年，去年底宣布退休，和列別傑夫一樣，是第一批在中國退休的外國專家。

「大人現在都很忙。你也該忙點正事了，都四年級了，不好好搞學習，在學校組什麼樂隊。半年之後你就要下部隊實習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恐怕造不出來這種晶元。」

「爸，唐叔叔今年夏天是不是也特別忙，晚上都不出來一起唱歌搞音樂了。」

「縣域工業是縣域經濟的支柱。對於中國的大部分縣，縣域工業本質上是一個農業服務的平台，即從農業的『產前』和『產後』兩個方向提供服務。」

……林帥無話可說了，揉揉太陽穴。

美國軍方也在反覆研究印尼戰爭。參聯主席厄爾·惠勒主持召開的會議，陸軍情報局用一句話做了總結。

「新的作戰指揮體系，對偵察手段的革新也是非常徹底的。10年前，誰也不會想到我們能有照相偵察衛星，能將地球任意角落的最新空中照片傳遞到指揮中心，供參和-圖-書謀和指揮員參考。更不會想到，無人偵察機可以長時間潛入敵國領空，用攝像頭拍下比偵察衛星還要清晰的影響，也即刻傳回指揮中心。」

退休之後牧野茂回日本還是不方便，不過他也覺得沒必要回，在中國旅遊能玩十年都不帶重樣的。他當然不像列別傑夫那樣只賴在海南島，年初先去了滇池，5月份去新疆，現在流連於天山暮雪、炭烤全羊和昌吉西瓜之間。

「不但軍令可以即時傳遞，一線的作戰單元還隨時可以與指揮中心進行直接通信，最高指揮員可以了解極其詳細的戰場一線動態。」

……

航空母艦是蕭晉光考慮了兩三個月，和中央也溝通交流過，才決定問船舶研究院的意見。

「司令員，這個項目很大很大……」

林帥回頭看，小老虎。

「工業和信息化領域，縣域經濟當前要解決的是產後——目前化肥、種子等產前服務並不是由單個縣城來生產的，而是有了更大的生產基地；但農產品尤其是農副產品，應該在不出縣的時候就進行初步的加工，否則將會有極大的浪費。」

「偷雞」西冷機場並不是美國海軍陸戰隊此次戰爭中唯一的亮點。在一切落定后，陸戰隊詹森中尉和他的A隊隊員回國，5人都獲得了優異服役勳章，腿部中彈的陸戰隊員額外獲得了紫心勳章，詹森中尉本人則入手一枚海軍十字勳章。

7月21日暑期工作周期開始的時候，蕭晉光還呆在上海沒走。

「基本沒有。裏面沒有特殊的新的電路，邏輯圖裡的東西甚至大部分都被中國人申請了或正在申請專利。這塊晶元只是瘋狂地堆砌晶體管和功能模塊。」

排水量加大之後，新船塢登陸艦直升機也可以多裝兩架。

「這一套指揮系統，首先是消除了陸海空軍種之間的指揮隔閡，指揮中心發出的軍令不再需要軍種簽字確認和中轉，甚至也不需要軍區、軍、師或者艦隊、支隊的輾轉，軍令即時傳遞ｗｗｗ.h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至一線的作戰單元。」

第一代氣墊登陸艇載重33噸，也就是搭載兩輛步戰車或兩輛輕型坦克的水平。第二代氣墊登陸艇載重能達到55噸左右，能裝1輛63式主戰坦克和1輛步戰車。

「中國軍隊的總體戰鬥力遠高於印尼軍隊，印尼軍隊裝備差、軍心渙散，在中國軍隊的進攻面前很快就崩潰了，」厄爾·惠勒說，「我想看看他們空軍的部署和作戰。」

然後是印尼戰爭。爪哇島戰鬥，中國軍隊從兩個安全區里衝出來，一個直衝，一個斜沖；再從雅加達東北兩棲突擊上岸，朝雅加達方向一個直衝，就沒了。

「這一次的印尼戰爭，中國軍隊並沒有表現出高超的指揮藝術和戰役構想，我是說中國軍隊的陸軍。」

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實驗室立刻動起來，用X光機、切割探測儀器和顯微鏡研究這塊晶元。

林帥在別墅里搖搖頭，自言自語：「算了，讓唐華下這個定義吧。」

潘鏡芙看看嚴寶興、余瀛、陸建勛。

程旺看看潘鏡芙，再看看于笑虹。

「我要航母。」蕭晉光說。

……

……

「小老虎啊，」葉君這時候也插話了，「我不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是當歌唱演員的料嘛，唱歌口齒不清，還偏要唱那麼快，聽起來就是一陣嘟嚕嘟嚕，這歌怎麼有人聽？」

新疆……

「在蘭考我看到了農村工作委員會在做的工作是有成效的：鄉村道路交通和物流的建設、優良種子的推廣（依託於前文所說的鄉村道路交通）、推動更豐富的輕工業產品向鄉村落地。其實在未來還可以加上一條：大數據平台監控農產品產銷，這一方面的構想我會在北戴河會議上詳細說明。@鄧子飛」

「應該慶幸的是，這一套作戰指揮系統、通信系統、信息獲取體系，目前只有中國獨家擁有，這是我們對帝國主義國家在軍事上的巨大優勢。」

「什麼錢啊什麼計劃啊不用你們管，但你們得給個准信，拿不拿和_圖_書得出航母的設計方案。不給我准信我不走。」

河南食品工業/輕工業的報告，這部分沒有太多要嘮叨的地方。

「為區域農民提供農機、化肥、飼料、種子，這是產前。但農業的產前服務不僅限於此。給農民和農村提供盡量好的醫療服務，以及更好的教育服務，也是農業產前服務的一部分。」

「總參謀部的所有作業流程、工作程序和工作方法，都要在新技術條件下做做出改變，以適應新的作戰樣式。」

「比如蘭考就實現了對泡桐為主的木器的深加工，他們產出的是樂器而不是半成品板材更不是泡桐原木，這就讓蘭考整個縣城的工業產值及就業人口有了可喜的增長。」

妖獸啊。剛才寫了一個半小時的文章頭都沒疼，現在和崽才講了幾句話，頭就疼得厲害。

「程局長，」于笑虹說，「牧野茂先生現在是在……」

「中國空軍只進行過兩場空戰，其中一場擊落的還是一架印尼運輸機，」換上了空軍的情報分析員，「戰役只會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中國空軍十分注重預警機、電子戰飛機和空中巡邏機的運用，我想我們需要加強了。但還有一件事情，到現在我們仍未能搞清楚技術路線，那就是中國在戰爭中投入使用的無人機。」

在這之前，印尼維和行動已經讓海軍修訂了艦船的發展規劃：

但是說實話，這兩型艦雖然也都是大型艦艇，但和航空母艦相比，難度不在一個量級。設計一艘航空母艦，才是船舶研究院最大的挑戰。

「指揮、控制、通信、偵察、情報、監視，作戰指揮中心的六大功能模塊，在維和行動中完全顯示出來了各自的功用。」

殘片上的晶元只有一條裂紋，比蘇哈托被處決時現場遺留的導彈晶元完整多了。那兩枚導彈在擊中目標后，制導頭裡的部件都被鋁熱劑自毀了，晶元帶著電路板，燒成了一團糊糊。

……

實際上，蕭晉光是賴在在船舶研究院了。

于笑虹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