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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罪，我謀殺了馬丁·路德·金牧師。」

「是我一個人策劃和執行了謀殺行為，這個行為是由以前的我的意志決定的。」阿里·阿巴斯對答如流。

錄像帶是從電影膠片轉錄來的，清晰度比電影差了很多，唐華和錢學森也就看個大概——事故分析報告是由專業小組做的。

「500米……300米……100米」「火箭著陸成功！」

載人登月項目預計1971～1972年完全結束，之後啟動的「燒錢型」項目是第三代空間站，現在處於論證設計階段。

「位置調整完畢。」「火箭第一次定位完成。」

阿里·阿巴斯話一出口，法院審判庭一陣嘈雜聲。

唐華：……

雖然自己大概率可能是亞軍，但就算是亞軍，衝過終點線的時候也是要加速緊跑兩步的。

唐華：「……」

這個時代大家覺得火箭發動機的秒比沖是第一關鍵的性能，推重比排第二。但如果考慮到重複使用，火箭發動機的推重比重要度就上升了。

錢學森：「發動機推力調節系統的問題。這是個小問題，現在已經克服了，第四次試射我感覺有很大概率能成功。」

NK-15的推重比是137，NK-15F1推重比141，錢學森正在設計的480～500噸發動機，推重比大約130到140。

「海軍航空站自成立以來，海軍賦予你們的使命就是空戰，在這裏研究現在的空戰、未來的空戰，研究空戰的戰術、技術、程序和條令。」

值班員：……

潘恩：「你的意見是，我們應該把決定權交給宇航員？」

……

……

錢學森拿出錄像帶。

妖風足足颳了一分多鍾，之後風力緩緩降低，懸空的左支撐架「咚」地重新落回平台，火箭第一級顫了顫，最後慢慢地恢復了平靜。

SA-504在1月7日發射，SA-505預定4月22日發射，間隔3個半月，小於最初預計的「4個月發射一枚」的時間間隔。為了搶出這半個月的時間，上千人在伺候倉庫里的SA-505，分部件檢測、火箭組裝、在組裝過程中逐步驟檢測和圖書，最後組裝成型后，還要通過各項測試，所有這些流程現在都要價快速度。

托馬斯·潘恩：「……」

洛杉磯。

NASA和白宮為中美蘇要不要聯合登陸火星糾結了好幾個月，中國這邊，其實把倡議發出去之後，唐華就沒再想這件事了。

機場上擺著4架A-4「天鷹」攻擊機，這是TOPGUN教員用來充當「紅軍」與其他部隊做空戰模擬的工具。A-4雖然是攻擊機，但在不掛炸彈的時候它的機動性好得很，可以模擬米格-17。這4架A-4其中2架塗著蘇聯空軍的標誌，2架塗著中國空軍的標誌。

錢學森：「現在這個問題也挺糾結。除了發動機多，NK-15系發動機的推重比很優秀，這也是個值得考慮的因素。」

加利福尼亞州，美國海軍米拉瑪海軍航空站。

這個倡議該頭疼的是美國，又不是中國和蘇聯。

馮·布勞恩：「或許改成地面指揮中心、宇航員只要其中一方認為應該取消登月，SA-506的登月計劃即告終止，這樣更為合適。但是……或許有些時候，冒險也是歷史的一部分。」

馮·布勞恩：「宇航員有權決定是否該冒這個險，當然，這需要在三名宇航員一致同意的情況下。」

4架A-4旁邊是4架T-38超音速教練機，這是用來模擬米格-21的。和A-4一樣，中國和蘇聯空軍塗裝的各兩架。

現在大概的規劃是：核心艙由中國製造，量子一艙、量子二艙由蘇聯製造，生物實驗艙由中國製造，光譜艙由東德製造。對接艙由中國製造。對了，核心艙現在還在琢磨是發一個大的上去，還是兩個20多噸的相互對接。

比如空叉的梅林-1D發動機，秒比沖很平庸，但推重比高達184，9台發動機重量只有4噸多；如果是推重比100的發動機，重量就高達9噸。如果是一次性使用的火箭其實關係不大，但可回收火箭就要多留很多燃料來在減速、著陸時使用。

以及可重複使用第一級技術。

從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烏梁素海進行了3次長征-7運https://www.hetubook.com.com載火箭的第一級試驗，三次試驗全部失敗。

「我認罪，我謀殺了羅伯特·肯尼迪參議員。」

田納西州，孟菲斯。

「阿里·阿巴斯，你真的是一個人作案，沒有同謀、沒有收受他人錢財行事、也沒有人脅迫你或你的家人逼你做事？」法官問。

這應該是橫風感測器和控制系統當中某一個出了問題。

距離馬丁·路德·金遇刺已差不多一年了，慢騰騰的警方用了幾個月查線索發通緝令，把詹姆斯·雷抓起來，然後又是冗長的法律程序，律師和法官擺好了打馬拉松的架勢，這時候嫌疑人詹姆斯·雷主動認罪了。

美國海軍戰鬥機武器學校——飛行員口中的TOPGUN，今天正式成立。

「又來了，又來拆我家了。」

「火箭高度1500米。」「1000米。」「800米。」「火箭第二次定位完成。」

試驗訓練基地的機場上，6架塗著美國空軍標記的殲-6戰鬥機排成整齊的一列。

長征-7測試成功了，就做長征-6的可重複使用改型；長征-6改型成功了，再做長征-5和長征-15，或者長征-9的可重複使用改型。

「1961和1962年對古巴的行動、正在進行的伊朗空中行動，都不涉及空戰。但空戰從未遠離我們。在大洋彼岸，蘇聯和中國都有一支龐大的空軍，他們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當美國海軍在戰場上未能獲得空戰機會時，就要在訓練場來彌補這一點。」

擁有敘利亞公民身份的巴勒斯坦阿拉伯基督徒阿里·阿巴斯也認罪了。他可和詹姆斯·雷不一樣，刺殺羅伯特·肯尼迪的當天他就被制服了，根本沒有逃亡的機會。大家都以為他會神秘地死在牢里，結果時間過去半年多，阿里·阿巴斯居然還是活蹦亂跳地，在法庭上痛快認罪。

450～500噸推力的液氧煤油發動機、百噸推力的氫氧發動機，以及使用這些新型發動機的新一代重型/超重型/巨型運載火箭。

甘肅省金塔縣，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試驗訓練基地。

長征-7發射wwｗ.ｈetｕbｏoｋ.ｃom•ｃｏｍ在烏梁素海實在不算什麼大事，長征-7LV1也就是比防空導彈、巡航導彈大一點兒，和洲際導彈的各種飛行測試比，其實還算是小個頭。火箭升空后，基地的雷達和觀測跟蹤儀器例行拍攝，幾十秒鐘后長征-7LV1就飛出了測控範圍。

「米拉瑪的核心是團隊，一個知識淵博、經驗豐富的戰鬥機戰術研究團隊。你們既是教師，也是研究者，在研究的過程中，你們要與前來受訓的飛行員相互學習、一同進步。」

老吳：……

第一枚長征-7LV1正常起飛，升到大約80公里——這是預定的長征-7第一級和第二級脫離的高度，發動機第一次關機，受控降高並同時向酒泉的著陸場靠近。第一級找到了著陸場，但是發動機第二次點火時失控，在15公里的高度火箭飛出一個十幾圈的螺旋線，然後啟動自毀。

衛星方面，除了之前建立的幾大衛星系統正常的更新換代，四五期間還要啟動衛星電話系統工程，是像海事衛星電話那樣的同步衛通系統還是銥星/Globalstar這樣的中低軌道星座，現在還未決定。

因此唐華就把長征-7當可重複使用火箭的先行者。這個火箭剛好可以替代長征-2：在可重複使用模式，長征-7的近地軌道運載能力是1.4噸，和長征-2一樣，但是發射成本會只有長征-2的三分之一；如果是一次性使用，近地軌道運載能力有2.5噸。

唐華：「：所以我有時候覺得長征-5/15研製重複使用改型會更順利，它第一級9發，可以有選擇地啟動其中一台或幾台發動機，穩妥地調節推力，而不是大範圍調節其中一台發動機的推力。正在論證的長征-9可能都沒有長征-5/長征-15合適，因為長征-9的第一級變成4台發動機了。」

「當TOPGUN在這裏成立后，高素質的教員變得比以前更為重要。平庸的教員無法吸引有才華的學生的注意力，你們當中的每一位都必須成為培訓和教學的專家。你們所有的『教案』都必須通過『謀殺委員會』的審查和_圖_書后才允許開始教學，我們不需要過時的或有缺陷的教案。」

指揮中心的值班員這句話說早了。就在火箭發動機熄火的同時，大漠戈壁突然颳起了一陣橫風。火箭本來已經停穩了，這時候左邊的支撐架懸空，離平台地板大約有半尺多的高度。

中國航天的發展規劃還多著呢，載人登陸火星並不是優先順序最高的項目，優先順序前三都算不上。

烏梁素海基地。

第三枚正常飛到了著陸場上方，感測器沒問題，火箭豎直下降、下降、下降……重重地落在著陸點。支撐支架都震碎了。其中一塊鋼條崩飛出去幾十米。然後火箭尾部的剩餘燃料劇烈燃燒，失去支撐架的火箭慢慢歪倒拍地。

錢學森：「這是去年11月的測試，說明NK-15F1發動機的多次點火機構存在缺陷，用了將近兩個月修復缺陷，1月1日做了第二次試射。」

……

……

總參作戰部長王上榮中將講話。

唐華和錢學森說的第四枚長征-7LV1，就在今天中午射上了天空。

卡納維拉爾角，3月22日。

「潘恩博士，」馮·布勞恩說，「如果完全交給宇航員自行決定，我擔心在飛船報告出現一些小故障的時候，有的宇航員會自願冒險，繼續執行登月任務。」

……

酒泉基地的回收平台主任老吳用肉眼看到了天上的那一團亮光，不用雷達室報數據，老吳就知道火箭來了。

在酒泉航天發射中心西50公里，專門為長征-7第一級試驗建立了3個回收平台。基地覺得多建幾個平台很有必要，因為第二次和第三次試射失敗時，爆炸的火箭第一級都把回收平台炸壞了，雖然不是全毀，但每次都修了一個多星期。

土星-5號SA-505的發射最後一個月倒計時，NASA從上到下在做最後的衝刺。

第二枚長征-7LV1的第二次點火正常，火箭減速、在柵格控制舵面的控制下繼續靠近著陸場，打開著陸支撐架，第三次點火、然後在著陸場上方失穩，橫著拍了下來。

托馬斯·潘恩：「SA-505搭載宇航員首次繞月飛行。如果能在4月底發射升空、順hｔtps://ｍ.ｈeｔｕbooｋ.ｃom.ｃｏｍ利完成繞月，SA-506火箭就可以在8月中旬甚至上旬發射。SA-506和阿波羅-10號要做好登月的一切準備，但如果在飛船奔月過程中，指令艙、登月艙或服務艙自檢出現任何異常現象，宇航員有權自行決定取消登月行動、即刻返航。」

「根據軍委的文件，試驗訓練基地除了承擔空空、地空導彈武器裝備試驗打靶任務，從今天起，也承擔空軍各部隊的輪訓，主要是空戰對抗的模擬演練。」

第三代空間站會測試航天員長期（半年以上）在微重力環境下的生活問題，這也算是為載人登陸火星做技術準備，甚至蘇聯還設想了一個可旋轉的居住艙，與核心艙套接，試試看用旋轉產生模擬重力好不好使，甚至可以讓航天員提前適應火星表面的1/2重力加速度。

「我的要求是，不僅SA-505和阿波羅-9號要在4月底發射，而且整個發射過程要絕對可靠，不允許出現任何疏忽。」NASA局長托馬斯潘恩雖然下了「終點衝刺」的命令，但對火箭發射的技術流程一點也沒有放鬆一要求。

美國海軍作戰部長托馬斯·摩爾對在場的軍官、飛行員、地勤人員講話。

長征-7是長征-2輕型運載火箭的後繼。長征-2第一級是一泵四噴的偏二甲肼-四氧化二氮發動機，推力120噸；長征-7第一級就只裝1台NK-15-F1發動機，推力158噸。

不過空間站主要的還是宇宙觀測和科研用途。

唐華：「現在看看三次失敗具體都是什麼場面。」

第二次定位仍然很準確，這意味著火箭只要保持現在的豎直下落狀態，就能穩穩地坐在回收平台中央。

一直到現在，長征-2都還時不時有發射任務，如同蘇聯的Cosmos-2/3系列一樣，因為許多衛星其實不用做得太大，比如低軌道電子偵察衛星撐死了幾百公斤，而且也不一定要一次湊好幾枚扎堆發射入軌，就用長征-2/Cosmos-3，一次一枚發射剛剛好。

在法庭上，詹姆斯·雷認罪。

「唐華，這是長征-7重複使用試射，第一次到第三次失敗的紀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