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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時年齡不超過65歲，……主席、總理上任時年齡不超過69歲。」

男單的獎盃——聖勃萊德杯上已經連刻了四個「庄則棟」，如果刻上第五個，庄則棟就能追平匈牙利乒乓球運動員巴納的記錄（他是第4、6、7、8、9屆男單冠軍）。

「唐華？你們家漢城今年高考，他想上哪個學校，有沒有目標？」

錢學森在問家務事。

這意思就是如果年份卡得不合適，64歲時換個屆，大概要69歲才會退休吧。如果……

「Personal Computer，個人計算機，顧名思義，就是給個人使用的計算機，」傑森回道，「我想，嗯，個人使用的計算機應該特別小吧，比C-65更小。」

「庄則棟發球。伊藤繁雄拉起，庄則棟正手對拉。伊藤繁雄變線，庄則棟反手推擋回球。伊藤繁雄近身再度拉起弧圈，庄則棟加力反拉！伊藤繁雄回球高了！再拉！扣死！21：10！庄則棟贏了！中國隊贏了！」

「這幾個小按鈕，ON/OFF就是開關鍵，RESTART，重啟鍵。SOUND，聲音鍵，可以選擇打開或關閉聲音，如果是學生在課堂上，關閉聲音還可以避免被老師發現……」

傑森嘴上在調侃軍情處，其實他現在全身上下也都掛滿了小零件，背上大號旅行包鼓鼓囊囊，裏面塞的全是Game Master，廣交會上有這東西的零售，而且說是樣本，價格還打了9折。

「噢！如果我兒子在上課的時候玩這個東西，我一定會狠狠地揍他的屁股。」

「也是，互相競爭，互相追趕促進技術進步。以後會不會在上海或者蘇州也出現類似於中關村這樣的電子產業扎堆區域？」李強說。

不是他不想動手，而是在北美所有大學實驗室中流傳的「Where is Yang，Where is boom！」的魔咒太可怕了。

盧奇利奧：「可惜這次廣交會還看不到個人計算機，否則我也想買個樣品回去。」

「賀老總，庄則棟三連冠的時候已經獲得了一座聖勃萊德杯的複製品了吧，如果六連冠，國際乒聯怎麼辦，不會是hetubook.com.com再送一座複製品吧？」唐華說。

賀老總：「五連冠了，庄則棟才29歲，我看他還能再打一屆，最好拿個六連冠回來。」

楊振寧在實驗室說是協調工作，其實是參觀實驗室，實驗流程是唐華設計的，動手有物理系的幾個研究生和青年教師，楊振寧只管看。

「STM針尖應該已經捕獲這個原子了，加電壓，移動樣品台。」

（II）是什麼意思？都已經出到第二代了？

嗡——實驗室的一個電機設備啟動。

「當然很簡單，和XS機差不多，很便宜。在內存和其他配置相同的情況下，速度比XS371快，接近XS471，X6704處理器只有15萬個晶體管，XS371是13萬多，XS471是27萬管，所以說很厲害。」李強說，「不過，這個X6704處理器的緩存是分立的，還有個協處理器也必須安排在主板上，等於是把一部分晶體管分到那兒去了。」

「也不至於，差距其實很小，反正第一梯隊，清華、哈軍工、北航、北信四個學校之間的分數差距都很小。第二梯隊北大、上交、復旦、南開什麼的，和第一梯隊倒是有點差距。而且你家漢城學習比永剛還要生猛，應該可以試一試北航的……」

……

「楊教授，您在美國的時候，小組裡面是吳健雄做實驗最厲害？」一名研究生問。

盧奇利奧：「其實我一直在想，這一屆廣交會上只有廣告沒有實機的Personal Computer是什麼東西。」

「李強，你看這樣如何？」唐華說，「嗯，把倪光南和他們的6704小組趕出上海計算機所，讓他們自己成立一個民營公司，6704計算機這個專利屬於他們之前的職務發明，就……以優惠價格賣回去給他們，或者讓他們先免費使用兩年這個職務發明好了。」

唐華：「他現在大概比較傾向於清華，清華不行北信也可以。」

Game Boy的出貨價是600美元，Game Master出貨價1000美元，經過幾道中轉批發零售，最終價格估計會被商人們定和圖書在999美元和1999美元。儘管只用了很摳門的一小塊液晶屏，但這東西的成本現在還很高，所以售價可不便宜。

錢學森：「不考慮北航啦？」

唐華：「不過我聽說，上海所有一個研製小組自己動手，用T67上的X6704處理器，也搭出了一種可用的個人計算機？」

庄則棟已經四連冠了：1961、1963、1965、1967，如果這一屆再拿冠軍，就是五連冠。

李強：「……按劉主席定的規矩，你這個級別至少是65歲，正部以下才是60。」

北京。

李強：「生產線的產量飽滿以後，XS6502的出廠價已經做到低於以前的XS3725了。當然，XS3725生產線開滿之後更便宜。」

……

李強：「是。那個小組真的是很厲害，小組長是倪光南吧，今年還不到30歲。」

當然也少不了朝鮮為背景的平面射擊遊戲，現在在遊戲機上運行，就出彩色版了。

唐華：「個人計算機可能需要兩個相互競爭的小組才能更快地發展。」

今年廣交會大廳的電視幕牆不放超算也不放機器人，而是在循環播放5段遊戲視頻，當然是宣傳片的畫質而不是顯示器上那種清晰度。

北航名譽校長/客座教授錢學森諄諄善誘地說道。

……

單原子操縱實驗只需要STM和超低溫環境，並不需要其他的工具。

楊振寧：……

三國志？這我可熟。

「那麼關閉聲音可以延長電池的續航力，當然，這是它本來的功用。」

廣州。

「我退出，我退出，我到外面散步，你們三分鐘以後再開始。」楊振寧走出實驗室，關上了門。

唐華：「這個6704機結構夠簡單嗎？性能怎麼樣？」

唐華：「這聖勃萊德杯，中國隊拿得都快手軟了。哎，什麼時候咱拿一座雷米特杯？今年下半年，世界盃預選賽差不多就要開始打循環了吧？」

「吳健雄的手氣特別好，可能和唐副總理一樣好。然後還有很多人設計實驗和動手做試驗的技術也很高明，大概我是最差的哪一個。」楊振寧回答。

「不要以為他們都是詹姆斯·邦德，他們經常https://www.hetubook.com.com利用職務之便做一些小生意。」英國商人傑森說。

畫面一閃之後，出來一幅精美（？）的256色電腦繪畫，一座古代城池正在被圍攻。

……

慕尼黑的第三十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庄則棟正在和日本選手伊藤繁雄較量，爭奪此次世乒賽的男單冠軍。

「這個小手板叫做Game Boy，和Game Master是同一個公司出的。對，這個公司就在廣州，從華為公司分出來的新龍鎮科技。」

「畫面……您應該也發現了，Game Master的畫面其實是16色版本，而街機是256色的近似環境彩色。」

然後屏幕上顯示出幾個漢字：「三國志（II）」

……

「如果這樣那就最好了。電子信息產業這些年的發展完全走上了正軌，可以說大部分的項目和技術分支都可以自己開動，但我覺得，應該是所有的技術分支都能夠獨立運轉最好，」唐華說，「我好像以前也跟你說過吧，我的人生理想呢就是60歲退休，背一把吉他和周璇滿世界旅遊。那時候我可不希望走著走著手機響了，一接電話是『唐部長啊，我們產業的下一步該怎麼走？』」

……

「北航去年的分數全國最高，超過清華超過哈軍工，」唐華說，「都是那個載人登月工程，啊，還有空間站，搞得全國人民都熱血沸騰的。我記得去年北航的宇航學院，進去五個省狀元，沒錯吧？今年的航天怕是比去年還要熱門，惹不起惹不起。」

李強：「啊？」

倪光南……

至於最早布展的時候規劃的在廣交會設一個「街機廳」的想法，後來又臨時更改調整，不但街機廳要設，還在展會各個角落一台兩台地散擺幾台，反正都是給來看廣交會的商人免費玩的。

唐華：「可以，會展場地也設在廣州。數字互動娛樂今後可能不但包括這些遊戲機，以後會有硬體和軟體的展銷，可能還會有影視等等，凡是涉及數字製作的文化娛樂產品都可以拿出來。聽說蘇州晶元廠6502的出廠價可以跳水了？」

唐華：……

「丟失了。」研究生沮喪地說，「原子丟失，準備和圖書重來。」

今年的廣交會現場看樣子已經完全壞掉了，要不是展館進門掛著「中國進出口商品交易會」——CIEF的牌子，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來這是廣交會，倒像是ChinaJoy1969的現場。

……

這退休金可不好到手。

或者也可以給STM針尖施加微弱的電流脈衝，利用電磁力改變原子的位置。

操縱單原子的工具就是STM自帶的探針，在動手之前，先製造接近絕對零度的環境，然後把要移動的原子或分子以非常稀薄的狀態蒸鍍上去，然後STM針尖靠近原子，與之會有一個弱的相互作用，可以使原子改變位置。

賀老總：「我估計，他們到時候真就是再送一座複製品。」

歐美的參展商人都盯著打打殺殺的遊戲入神，從日本來的採購經理鈴木一郎則熟練地辨認出了遊戲列表中的漢字，迅速打開了其中的第七個遊戲。

黑白液晶屏的Game Boy主打方塊遊戲，另外還有黑白版的印度大轟炸，Game Master可運行的遊戲要多一些。

「還有許多細節，街機都是要優於Game Master的。」

「明白了。計算機和電子行業的所有新概念產品，看來都必須來中國才能最先得到。」

「我看見Game Master也有印度大轟炸，那麼在『街機』上運行的Game Master有什麼不同呢？」參展的商人提問。

「掃描隧道顯微鏡真是一個神奇的機器，這個試驗也是個神奇的試驗，弄得我連玻色氣體修正都不想做了。」

印度大轟炸——2D的飛機轟炸地面的遊戲，這個是以對印自衛反擊戰第二階段的戰場做背景板的。遊戲一共有12個關卡，每個關卡換地圖、換怪物（地面目標），打完一關就在中印地圖上的某個戰場標一個「完成」，直到第12關。其實這遊戲還有4個隱藏關，如果前12關以近乎滿分的成績通關就能開啟隱藏關，直接打到印度腹地，轟炸加爾各答、孟買、德里、新德里。

傑森：「我告訴你一件內幕消息，其實個人計算機在中國和蘇聯已經發售至少兩年了。有些來中國工作的工程師看和圖書見過一種只有一個很小的箱子和一個顯示器的計算機，在中國的政府機構、工廠里都能看到。據說運算速度並不快，但確實很方便。」

……

「盧奇利奧，你猜猜看，這個Game Master裏面的晶元有多強大？我甚至懷疑英國軍情處會大批購進Game Master，拆裏面的運算晶元出來攢成計算機。」

「傑森，英國軍情處就這麼沒品嗎？」義大利商人盧奇利奧回道。

唔，布置個花里胡哨的會場，再張羅一大群長腿細腰花枝招展的模特——打住打住，現在是1969年，不是21世紀。

「伊藤繁雄發球，庄則棟搶攻！伊藤繁雄接球出界！比分20：10，來到了本局比賽也就是全場比賽的賽點。贏下這個球，中國隊就創下了連續五次獲得世乒賽男單金牌的記錄……」

「我看以後可以把電子娛樂和消費電子產品的展會獨立出來了，就叫做『中國國際數字互動娛樂展覽會』吧，」李強說，「這屆廣交會的場面實在太火爆了。」

「啪！」那邊的賀老總把電話掛了。

「這個十字形的按鈕，它可以從四個方向有四種按法，分別控制上下左右四個方向，此外十字形的中央，有一個輕微的凸起痕迹，按住中間的時候其實還能輸入第五種命令。在十字形按鈕的右邊是兩個動作鍵，到底用於操縱什麼，取決於遊戲程序。」

展銷員在向參觀者介紹手中這個巴掌大的大小玩意。

清華大學物理系。

「您可以分別體驗一下，自己做出對比。」展銷員帶這位英國商人坐在街機的座椅上，「首先您可能發現了，街機版有更逼真的音效，因為它播放的是實景爆炸和引擎的聲音，而Game Master是合成蜂鳴器聲。」

關鍵是Game Master、Game Boy都只是巴掌大的一個米白色/火紅色/金黃色的小手板，這顏值實在太高了。

STM（掃描隧道顯微鏡）實驗室現在在做單原子操縱實驗。

Game Boy是黑白液晶屏的，Game Master是彩色液晶屏。當然這個彩色其實也就是16色而已。

嘆了口氣，回到家的唐華打開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