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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柳鋼的學員在我們這兒培訓，下班時間我和他們聊天都了解到了不少這種事，」上崗寶山廠的副書記張蒼靈說，「一開始呢，村子和村子之間是刀槍盾牌乒乒乓乓地打，到後來生活改善了，也有城市工業了，就開始用火槍互相打了，還有土炮，相互跟打仗似的放排槍排炮。」

神職人員拿過管風琴和鋼琴分譜的紙，先在教堂的鋼琴上試了試。

海軍副司令員劉道森最後一次審查001航母的設計方案，之後船廠以及背後的相關零部件廠商就要開始運轉，給航母開工提供原材料了。

4架直升機隆隆起飛，張主任在地面看直升機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變成小黑點，離開桂林奔向西面層層疊疊的大山。

桂林，步兵學院陸軍航空作戰系。

劉副局長點點頭：「械鬥，比較大。」

鄭明：「像是『約翰·肯尼迪』號和『企業』號的混合體，但是比『企業』號更加成熟。」

劉道森撓撓腦袋：「現在蕭司令員還在考慮呢。省名讓巡洋艦給用了，現在航母怎麼命名就糾結了。粟總長認為，總參、國防部可重新發個公文宣布改用新版艦艇命名規則；林總比較傾向於用戰役名來命名航空母艦。」

……

步兵學院的停機坪上，兩架直-6運輸直升機和兩架武直-7武裝直升機加油加彈完畢，發動機已經啟動。武直-7兩側短翼掛著的火箭彈閃閃發光。張主任、公安局副局長帶著二十多名公安幹警走過去，公安幹警分兩隊上了兩架直-6。

……

這就是唐華要的東西，傳說中的身價千萬、「買琴送教堂」的管風琴。

「要不是國防部人民武裝部做出特別調整，怕是場面更大，」唐華說，「現在，廣西是唯一一個民兵槍支彈藥全收繳到縣級單位的省區。廣西的縣武裝部，好多幹部都自己改裝吉普車和卡車，加裝鋼板做成防彈裝甲車，都是被械鬥逼的吧。」

唐華：「哦？」

從徐家匯天主教堂坐車往上鋼寶山新區走，平整寬闊的公路中間其實已經修了隔離的綠植帶，和*圖*書只在少數幾個地方可自由橫穿，唐華還看見這條路已經修了兩座立交橋把它和另兩條相交的馬路分離開來，差一點點就算是高速路了。

潘鏡芙、唐華：……

「韋蝠，」唐華說，「62年那個培訓班的十幾個廣西幹部當中有你。」

登月的BGM解決了。

張主任：「農村械鬥，居然要請調武裝直升機出去擺平，這是什麼鬼？」

嚴寶興：「『企業』號有8座反應堆，船艙內部尤其是水線以下密密麻麻全是，雙堆驅動那就會極大地簡化動力系統。它怎麼搞到一座反應堆十幾萬馬力的，這真是神奇。是有效輸出軸功率十幾萬馬力，反應堆熱功率可能得逼近百萬千瓦了。」

辦公室的投影儀切換到紐波特紐斯造船廠的衛片，那艘新一代核航母還是一些船台的零散部件，不過從岸邊的零件尺寸就能看出它確實不簡單。

唐華：「那時候我在課上說的是，廣西骨幹城市的工業發展速度不錯，但是城鄉二元差異還是比較大，農村因為閉塞和自然資源飽和，水、地爭執和械鬥頻發，影響了農村的現代化建設，不知道這幾年有沒有改觀。」

「001航母，應該說能比較好地履行第一個作戰方向任務，在某些特定環境下能完成第二個任務，雖然它與美國海軍航母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但畢竟是邁出了第一步。」

唐華：「還有不到兩個月，中蘇的登月飛船就要首次登上月球了，到那個時候，登月的過程是要向全球電視直播的，這幾首曲子，就是電視直播時的背景音樂。」

劉道森：「其實最早還有一種意見，是用領袖人物名字做艦名，但是被主席和劉主席否決了。」

就說保留三自愛國會是能派上用場的嘛。

「美國在設計建造CVN-68的時候，艦載機也在更新換代，」唐華說，「我們的艦載機也要繼續發展，肯定要發展，不過這是航空工業那邊的事情。船舶工業這邊，001號做到了這幾點：彈射器的彈射能力留有餘量；機庫和飛行甲板停機面積儘和_圖_書可能地大；航空燃油和航空彈藥的儲存能力也不錯。這幾點性能指標確定了高標準，以後航母的繼續升級就方便多了。」

「教堂工作人員，誰是管風琴高手？」唐華問了一句，有一個神職人員舉手，唐華把樂譜遞了過去，「這幾首曲子，只需要管風琴和鋼琴兩種樂器，你們先練習一周，上音的同志也會過來一起琢磨，練熟了之後，專業人員會過來收音錄製。」

……

徐家匯蒲西路158號，徐家匯天主教堂。

王珏：「老樓轉讓給了總參通信技術部，作為軍用計算機和雷達電子設備的研發中心。」

「第三個作戰方向是西太平洋與美國海軍的直接對抗。同樣要面對美國空軍戰機和美國海軍艦載機，高強度中遠海對抗，我們的戰線會稍微後撤一點，但陸基空軍對水面編隊的隊支援仍然是不太完全的。」

「上海電視塔那邊的高層建築也不少，」王珏說，「電視塔365米，然後旁邊是進出口公司的大廈，據說還有個銀行的大廈，扎堆在那邊。這樣劃分也好，我們這片區域保密單位保密部門多，他們那邊，區域管制就隨意一點。」

潘鏡芙：「這艘航母可能已經命名為『尼米茲』號，全長332米，排水量據說有91500噸，也有分析說可能接近10萬噸，反正論個頭，咱們是沒法比了。另外就是它的動力，核動力，而且從各種跡象推測，尼米茲級可能只安裝兩台反應堆，就能推動全艦以超過30節的航速前進。」

「他們是柳鋼前來學習培訓的學員隊，一共230人，在寶山新區接受培訓，培訓結業之後回去，就會參与柳鋼欽南新廠的建設和運轉。」

唐華：「比如『淮海』號、『遼瀋』號、『平津』號？」

……

上海。

潘鏡芙：「戰役名做航母的艦名聽起來不錯。」

潘鏡芙：「空軍方面，殲-7C確實是殲-7的改進型而已，需要一個徹底換代的戰鬥機機型，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出來。」

「您好，張主任同志，這是國防部的調遣https://www.hetubook.com.com令。」「這是羅城縣委的公文。」「這是羅城人武部的公文。」

劉道森：「也可能先用一些相對規模小一些的戰役，比如婁山關號、孟良崮號、平型關號、長津湖號、清川江號。」

韋蝠：「嗨，慚愧慚愧。不過這幾年確實在改善，當然和全國其他地方相比起來，械鬥問題應該還是有點突出。不過64年的時候，全區每年會發生上百起成規模械鬥，去年全年只有26起，今年從元旦到現在，好像只有4起。」

張主任：「老劉，事兒這麼大？」

唐華：「『只有』4起？」

王珏：「說明手冊，也是超算運算程序的定製化編程教材嘛。譚浩強把這書寫得顛三倒四晦澀難懂，上海所自己人都看不過去了，正打算出一個修訂版呢。」

唐華看著柳鋼學員隊的小組長以上幹部，在隊領導裏面認出了兩個曾在北京上過他的工業與信息化培訓班的幹部。

「牧師，這管風琴，平時保養得細緻嗎？音質還好嗎？」唐華問。

會議室擺著的是最後修訂過的001航母模型。全長287米、寬65米，斜角飛行甲板長210米，三部蒸汽彈射器。

上海微電子大廈第23層，唐華站在辦公室旁邊眺望1969年的上海。在上海計算機所的地盤旁邊，緊挨著有一棟也上百米的大廈，這是上鋼集團總部——這樓還在建設時就招租了，主要面向與鋼鐵有關的輕工、機械工業工廠和公司。再遠一點是江南造船集團的大樓，這棟樓剛剛封頂，尚未投入使用。

「是啊，我回去后，先是在柳州市委工作，後來柳鋼擴大缺少幹部，我就在64年申請調到柳鋼工作了。」

唐華：「大家可能也注意到了，我們在發展航母，美國海軍的航空母艦也在繼續發展。最近我們的偵察衛星經過紐波特紐斯造船廠上空，拍攝到了正在船廠建造的美國海軍CVN-68航母，之前船舶工業局也拿到了CVN-68的一些情報，大家對這艘航母有什麼看法？」

打開徐家匯天主教堂的正門，常年和_圖_書使用率超低的大堂在日光下甚至能看見飛揚的灰塵。教堂的那一頭，幾十個大小不一的銅管豎著嵌在教堂的牆上，銅管陣列的下方是凳子和琴鍵。

唐華：「這就交給沈飛和成飛來決定吧。劉司令員，航母的艦名，海軍想好了怎麼安排沒有？」

王一平：「登月用一千多年歷史的管風琴伴奏，……呀，我之前還猜會不會像66年那個宣傳片那樣，用那種很現代的重節奏來做伴音呢。」

美國海軍本來造CVN-67「肯尼迪」號的時候就想上核動力，但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按常規動力造了「肯尼迪」號，之後新一級航母則是鐵了心要用核動力了。

1968年開工的「尼米茲」號會在1972年下水，然後是「艾森豪威爾」、「卡爾·文森」、「西奧多·羅斯福」……尼米茲級航母的最後一艘，10號艦「喬治·布希」號服役是2009年。「喬治·布希」號也是到2021年，美國海軍形成作戰能力的航母中最新那一艘……

受羅城仫佬族自治縣的委託，河池市公安局劉副局長緊急開往桂林，在步兵學院找到了陸航系的張主任。

劉副局長：「張主任，您到廣西的時間不長，有些事情……有些事情很難向你解釋清楚。」

王珏：「是啊，譚浩強領導的天河-4小組，工作效率很高。天河-4除了體積功耗和造價下來了，可靠性也很好。就是這超算的說明手冊編得不怎麼樣。」

「第一個作戰方向，就是蕭司令員66年就提出的，遠海區域控制。主要控制的區域就是東南亞島群，所設想的作戰環境就是區域出現激烈的武裝衝突，並有可能導向局部戰爭，這時候國家需要在第一時間控制局面，空軍、陸戰隊依照廣合組織的框架轉場參戰需要時間，而航母最快可在24小時之內、最慢10天之內達成區域控制的目標。」

解放前這座教堂的正式名稱是「聖依納爵堂」，教堂側有天主教上海教區主教府。新中國成立後主教府就撤銷了，教堂由三自愛國會接管。接管之後教堂平時和-圖-書也冷冷清清，並沒有什麼熱鬧的宗教活動。

「平時的維護非常仔細，兩到三個月會有一次音樂活動。」方葛主教回答道。

漫步上海街頭，虹口區已發展得像是個現代化都市了。唐華眼前就是兩棟很高的樓：33層的中電上（海）軟（件）大廈和29層的上海微電子大廈，分在馬路的兩旁，兩座大廈都超過了百米，馬路中間是一座弧線張揚的過街天橋。

唐華：「天河-4號項目執行得不錯，雖然計算能力只從102億次提升到了160億次，但是研製動用的人力和經費不多，天河-4號計算機的體積比天河-3減小了40%，功耗減小了25%。體積和功耗減小，其實也是技術進步。」

唐華看見附近還有幾個大型工地，不知道是哪個企業或集團的總部。

張主任仔細核對公文、印章，通過通話器與學院領導再次核對，然後點了點頭。

這兩棟樓是上海計算機所軟體部和硬體（微電子）部的大樓，中電上軟大廈外觀方方正正，外牆全由玻璃構成，反射著耀眼的太陽光芒；上海微電子大廈的大樓呈橢圓柱形，像是一個拉長的電阻，其實這是上海所的晶元設計部辦公處，大廈後面還有一棟6層的佔地面積極大的樓，外觀看上去像是一塊巨型CPU晶元，這裡是晶元實驗室和超算中心。

「上海所的老樓呢？老樓現在也還在使用吧？」

「第二個作戰方向是中遠海反潛，大家都知道美國海軍的彈道導彈核潛艇在我們附近有兩個待機區域，一個是小笠原群島-日本之間；一個是菲律賓以東海域，我們初期先針對菲律賓以東海域，航母和核潛艇互相掩護，把我們的手伸進去。這個方向，就是要面對美國空軍戰機和美國海軍艦載機了。」

王一平副市長：「市政府每年是有維護資金撥款的，這教堂雖然是個教堂，但也是個建築遺址，必要的保護和維護措施還是要有的。」

「船舶工業局規劃設計的001方案，海軍表示沒有大的問題，認可。未來航空母艦的作戰使用，我們現在考慮主要有三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