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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大天師

作者:玄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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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威震江南 第二百五十一章 二郎真君?姓甚名誰?

第五卷 威震江南

第二百五十一章 二郎真君?姓甚名誰?

「你平日里依舊以修行為主,我已給他下了禁制,他日後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間,定然不敢忤逆於你!」
玉羅剎見勝負已定,便將手中拂塵一擺:「老龍君,如今你已敗在我師弟手中,可同我進殿見我師父?」
眾龍神皆以鄱陽湖龍君敖明太子為首,而人族水神則以屈大夫為首。
鄱陽湖龍君敖明太子自兩日前便帶了水卒兵將前來替吳天祿撐場面,士兵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兵強將,盔甲鮮明,手持兵刃充作倚仗。
「噗嗤!」一聲,敖青噴出一口鮮血后落地,手中持著雙劍轉過身來,面上又羞又怒,卻沒有再次攻上來。
「咔嚓!」方天畫戟斬在光幕上,宛若砍破了一層冰牆,只微微凝滯了一下後繼續朝敖身後斬去!
吳天祿又問:「嘉陵江、岷江二神怎說?這二神應該歸長江之神統管,屈大夫可為我解惑?」
「背生雙翼?應龍之身?!」青色神龍雙目瞪得溜圓,忍不住驚疑出聲。
他兩個還欲再說幾句,就聽遠處傳來一聲龍吟,那條青色神龍居然直衝而上,如一道青光似的往高空飛去。
「無需粉身碎骨以報,只把我交代給你的事兒理順便可,再就是無論以後有多大本事,都不可戕害黎民百姓。」
玉羅剎見自家師弟如此態度,也就不再多說,只是揮揮手讓他兩個繼續比試。
張牧之又吩咐道:「重陽之日便由敖青和鄱陽湖龍君敖明協助你接受天下水神的朝拜,我在宮中靜修便好,免得喧賓奪主。」
敖青也知曉自家有些理虧:「既然是龍族,只比拼武藝有什麼意思?小輩!你可敢同我真身相鬥否?」
玉羅剎雙目一冷,語氣森然地開口:「你還要如何?」
吳天祿順勢一腳蹬在敖青腰上,將這原本的水府之主踹倒在地,拿畫戟指著敖青鼻子大罵:
張牧之收了笑意,語氣平緩地道:「我不倚仗神通欺你,但你若敗於我這弟子之手,日後便要供其驅使,不可再有忤逆的念頭,否則莫怪我手辣!」
敖青面色一凝,隨後身軀飛快地膨脹,變成了一條身長二十余丈的青色神龍,先是蜿蜒而上到了高空,又將那顆巨大的龍頭俯瞰下來。
鄱陽湖龍君敖明太子出班道:「小神願意帶兵充作先鋒,助靈感王征討逆神馮夷氏!」
吳天祿手持方天畫戟,著一身銀色甲胄,整個人顯得英氣勃勃,眉宇之間隱有戰意升騰。
他兩個也都不再廢話,相互對視一眼后同時一踏地面,持著兵器朝對方衝去。
這洞庭湖底的水府靈境被敖青、柳毅兩代龍君耗費香火經營了幾千年,內中空間十分遼闊,只宮殿群落幾乎能同南京紫禁城的規模不相上下。
「徒兒!你先前出身微末,乍登高位難免會有手忙腳亂之感,我方才已經同敖青商議好了,日後便由他擔任你的和圖書客卿,助你處理政務。」
玉羅剎帶著兩個童子在場外看的清楚,心中暗道:「這老龍想來是養尊處優慣了,一身武藝早生疏了……」
敖青從地上起來,面紅耳赤了一陣,依舊難以放下心中仇恨:「話雖如此,但你我之間有生死大仇,豈能憑你三言兩語就揭過去?」
於此同時,宮闕深處正在默運元神的張牧之突然張開了眼睛:「灌江口二郎神?清源妙道真君?此神好大的名頭,只是不知他是姓李還是姓楊?」
吳天祿收了雙翅,御空來到那青色神龍下方,將手朝前一伸,五指變成了鋒利的龍爪,抓住青龍尾巴后猛地一掄!
且宮殿之外又有大片的山川、丘壑,頭頂天空碧藍如洗,除了沒有太陽之外,一眼望去同外界天地無異。
而那敖青卻變成了一個青衣文士,恭敬地站在台階下。
敖青聽到此處頓時有些氣虛,低聲嘀咕了一句:「後來我也是見他行事荒唐,就助他脫了人身,成就了蛟龍之體……」
有侍者上前協助吳天祿穿戴整齊,吳天祿當即在高台上轉身,下令讓敖青查驗今日到此的水神名諱,看看是否有神明未至。
眾水神無論是龍神還是人族之神大多低頭不語,不願做出頭鳥。
「可待冬日黃河冰封之後再發兵,一者彼時馮夷氏法力衰弱,二者不至於興起水災戕害百姓。」
吳天祿卻未現出應龍之身,而是踏著一朵雲氣來到空中,只將身子一晃,背後就生出一雙寬大的羽翼。
一眾水神都俯首應命,同吳天祿一起叩拜高台上神像和眾神牌位。
人族水神和一眾龍神雖然都為水神,平日里卻交往不多,頭上也沒有個統一的神明統領,故而今日在廣場上呈現出一副涇渭分明的場景。
吳天祿一步跨出,持方天畫戟擋住敖青手中長劍:「老龍休得猖狂!憑你也配和我師父動手?!」
「這敖青和天下大部分水神都鬧不出什麼動靜,可慮者唯有兩處,一是黃河水神馮夷氏,再就是川蜀之地……」
「屬下敖青拜見恩主,這洞庭湖水域廣大,恩主可在偏遠處劃出一片水域給屬下居住,屬下今日就帶著妻妾搬出去,不敢再強佔這水府宮殿。」
「天龍法力深厚要遠勝其餘真龍,你這弟子定然是靠你幫襯才有今日成就,你以為他方才贏了一招,就真能勝過我?」
「後來這面具待久了在臉上拿不下來了,百姓往來乘船時只要以手扶額,或言語間無意提及一個『臉』字,便是舟覆人亡之禍。」
「小道士莫非忘了我曾去往上界當值?凡間真龍若想登臨上界,需得在化龍池中洗去身上濁氣,成就天龍之身。」
張牧之坐在龍椅上,手中把玩著金光如意,聽了敖青的話后輕笑道:「我如今雖然未證天仙,但法力神通都今非昔比,鎮壓和_圖_書你只在反掌之間。」
張牧之笑道:「既然賭鬥,那便生死各安天命,我怎會出爾反爾?你們便在這水府中爭鬥,不可到外面湖裡去興風作浪。」
應龍來到高台下方,化作一道青光垂落到一眾水神之前,然後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跪地迎接旨意。
「今日你我只講私仇,也不必再提什麼公理是非,你這小道士可敢跟我見個生死?」
「……加封洞庭龍君為靈感清源王,協理天庭水府,統攝下界除四海之外的五湖、四瀆、三江、八河及大小溪澗、水井一應水神……」
「小輩!敢和我性命相搏否?!」
敖青在台階下朝吳天祿躬身,臉上再沒有一絲桀驁之色:
敖青剛欲抽劍刺向吳天祿頭顱,卻突然覺得劍刃同對方兵器相接之處有一股粘稠的力道傳來,兩把劍居然都被吸住了,一下竟抽不回來!
吳天祿和玉羅剎連忙行禮拜見,張牧之抬起頭來朝敖青指了指,對吳天祿道:
吳天祿和敖青都點頭答應,張牧之對玉羅剎道:「你把殿中仕女、僕從都打發出去,然後帶他兩個到殿外比試。」
「你弟弟慣於殺生作孽,死在我師父手中那是活該!你女兒、女婿不明天命,企圖阻攔我師父降魔,被殺也是理所當然!」
張牧之將如意在手中一拍:「你若得勝我便做主放你離去,只要你日後不作惡事,我也不遣人拿你,如何?」
而洞庭水府大總管敖青則帶著一眾美貌侍女負責安排宴席,排定班次的瑣事,事無巨細必親自過問。
「天庭水府有旨意,請洞庭龍君吳天祿上前接旨!」
吳天祿點頭:「爾等且先隨我拜見吾師和上界水府各路神明,稍後再商定如何處置這四位水神。」
「不知何時發兵征討為好?項王可有建議?」
「你如今還留的性命,也是因為你自家平日里行事還算懂規矩,不曾戕害過百姓的緣故。」
洞庭湖水府之中,敖青此刻哪裡還記得虛靖先生的叮囑?
九九重陽之日,洞庭水府靈境中,宮殿前的一處空地上搭建了一座丈余高的祭台。
隨後吳天祿雙腿一彈直立而起,將方天畫戟豎著掄圓了朝敖青背上劈下。
他少年時在東海之中,為了自家前程和一眾龍子龍孫奮力搏殺,才有了今日的尊崇。
吳天祿接旨謝恩之後,仙官又賜下金印,袞服、冠帶等物,又勉勵幾句后化光而去。
吳天祿連忙將畫戟一轉,將劈砍之勢改做豎拍,把那扁平的戟頭一下拍在敖青背上。
「不好!這老龍要逃!」
敖青氣的滿面通紅,滿臉鬍鬚如蟒蛇亂舞:「小輩!便是你搶了我的神位,還要強佔我的水府?」
「我這位弟子剛剛由蛟化龍不久,倒是可以和龍君斗一斗,但有一言要說在前頭。」
張牧之陽神抬起袖子往下一兜,袖口中有五色m•hetubook.com.com雷光相互交織,形成一片五彩光幕,當頭朝那青色神龍罩了下去。
唯有烏江之神是當年楚霸王殞身之後一縷殘魂所化,骨子裡血勇之氣仍在,持笏板出班上奏:
青色神龍開口發出宏大的聲音,隨後將龍首往下一探,噴出一股濃稠的寒氣,其中又裹挾著密密麻麻的冰錐朝下方的吳天祿打來。
接著就見吳天祿將羽翼往上一扇,一股呼嘯的狂風自下而上衝起,將那寒氣冰錐都吹成了粉末。
「王上初登大位,正要行立威之舉以震天下,可帶兵征討黃河水神馮夷氏!」
吳天祿卻不搭話,只冷笑一聲,雙手持方天畫戟一旋,然後往側方猛地一劈。
敖青嘴巴開合幾次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冷哼一聲。
原來敖青自成為洞庭龍君之後,便等若是坐鎮一方的諸侯,出則僕從如雲,入則嬌妻美妾,哪裡需要親自同人爭鬥?
敖青收了輕視之心,自上方抬起一腳踹在吳天祿肩膀上。
香案后樹立了一尊白玉神像,高有丈六,雕刻的是一位乘坐麒麟,手提金鞭的年輕道人,三目有神,面容俊秀,眉宇間似有無窮威勢。
「我曾聽聞你那書生出身的女婿擔任洞庭湖水神之後,擔心別人因為他面相陰柔而輕視於他,便尋了個夜叉面具戴在臉上。」
「我以法眼觀之,見龍君在上界曾落在虛靖先生手中,我張家若真仗勢欺人,龍君如今焉有命在?」
時至今日,這老龍已經幾千年沒和人動過手了,哪裡還有當年同人搏命的豪氣?
敖青沉默一陣,面上顯出凶戾之氣:「便如你所言!只是若你這門人喪生於我手,你可不要怪我!」
「這豈非也是以自家神位和法力戕害百姓?似此等惡神,豈不是死有餘辜?」
玉羅剎帶著眾人出去,張牧之伸手一指,被敖青推翻的玉案又恢復了原樣,接著他就從袖中拿出那水系圖觀看:
畫戟上左右兩隻月牙利刃上都浮現出一層銀亮的冷光。
「當」一聲大響,兩人兵器相撞,圓形的餘波從中間散開,掀起了呼嘯的狂風。
台上置備香案,以鮮花、瓜果、三牲、香燭供奉了水德星君、東華帝君、水官大帝等諸神牌位。
「師弟這移山之術已經得了真意了!」玉羅剎笑著讚歎。
烏江之神、敖明太子都退回朝班,眾水神一起躬身讚歎:「靈感王寬宏海量!」
而廣場左側卻是人族死後英魂受封而成的水神,其中男女老幼皆有,多為歷代人道朝廷冊封成神,算是同城隍陰差相似的鬼神之流。
這老龍心中只覺得有一股怒意直衝頂門,然後便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張牧之近前,一劍朝張牧之心口刺去。
「老龍君哪裡去?連自家妻妾也不要了么?」
玉羅剎和吳天祿對視一眼:「師父神通越來越厲害了!這一手莫不是什麼袖裡乾https://m.hetubook.com.com坤的法術?」
吳天祿沉思片刻:「距離入冬還有些時日,可先發書信斥責之,若其屢教不改,我等冬日發兵也算師出有名。」
「轟隆!」青色神龍頓時維持不住御空之勢,而是被一股大力整個兒扔飛了出去,轟然砸在廣場外圍。
電光火石之間,吳天祿朝前邁出一大步,雙腿似鐵板橋一樣伸的筆直,身子一矮躲過雙劍刺殺!
天下水神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水族精怪受封后稱神,多借香火之力化成蛟龍、業龍之身,少數則是如敖明太子這樣的真龍。
這類水神約佔了六成之多,大大小小都是龍種,龍首人身者或雖是人身,額頭上卻長了雙角的比比皆是。
張牧之點頭,揮手示意吳天祿讓敖青起來:「以法力神通害人者,自然會有大法力之人將之鎮壓,此乃因果循環之理。」
高空中張牧之的陽神化成一道金光飛入正殿之中,玉羅剎和吳天祿連忙快步走了進去。
敖青也將自家袞服冠帶都隱去,變成了一副金甲穿在身上,左右兩隻手各持一柄青光縈繞的寶劍。
敖青仔細核對之後躬身道:「啟稟我王,除了那些位卑職小的井龍王和溪澗之神外,天下水神共有四位未曾前來。」
劍尖如兩點流星,一前一後分別刺向吳天祿眉心、咽喉,森冷的殺機籠罩下來,讓吳天祿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多謝師父成全,弟子日後定然粉身碎骨以報師恩。」
吳天祿被踹的後退一步,畫戟上力道消散,就見敖青掙脫雙劍后不退反進,在上方同時將雙劍一探!
「怎會如此?明明這這小輩無論法力還是肉身之力皆不如我……」
敖青拱手道:「淮水之神無支祁、黃河之神馮夷氏、再就是嘉陵江、岷江二神未至。」
敖青成就真龍數千年,法力神通終究要強過吳天祿,只一瞬間就到了吳天祿面前,縱身一躍到了半空,雙劍一起從上方劈落下來。
殿中張牧之依舊著一身素衣,正坐在龍椅上觀看水系圖。
他兩個早就知道平日里張牧之以衣袖裝人裝物全靠袖中青玉蓮台內的空間,而方才卻是一片雷光閃爍,明顯是一種更玄妙的神通。
禮畢之後,吳天祿才開口詢問:「無支祁前幾日被吾師所傷,如今在淮水療養,未來朝拜情有可原,至於其他三神未至,按律該如何處置?」
「此獠法力深厚!不可以蠻力同他硬拼!」
吳天祿剛剛大叫出聲,就見空中有金光一閃,身披紫袍,頭戴金冠的張牧之以陽神顯化而出。
至午時,水府靈境上空忽然有一道金光垂落,一個身穿赤袍的仙官帶著兩個天兵在高台上現身。
眾龍神都在廣場右側排班,其中玄武湖水神毛守忠,秦淮河水神青溪小姑因為死後另有機緣,同樣成就了龍身,故而也站在這一班次。
吳天祿收了龍爪朝玉羅剎躬m•hetubook•com.com身:「多虧了師父悉心教誨,比不得師姐悟性非凡。」
吳天祿連忙將方天畫戟朝上一架!
屈大夫持笏板微微躬身:「啟稟靈感王,嘉陵江、岷江雖為長江支流,然其中水神卻歸川主統轄,不必聽從我這長江之神的號令。」
從天下各處趕來的大小水神有幾百位,都在台下廣場上排好班次,等待新任洞庭湖龍君的到來。
敖青直到現在依然以為自己方才被吳天祿一招所敗是大意使然,聽到張牧之的話后冷哼一聲:「你直說便是!」
屈大夫回答:「川主乃二郎神也,神號英烈昭惠靈顯仁祐王,又受封清源妙道真君,道場在灌江口。」
一抑一揚,高下立判,這就和多年老拳師敗在青壯手中是一樣的道理,不能只歸咎於對方「不講武德」。
張牧之抬腳邁過滿地狼藉,沿著台階來到上方龍椅上坐下來,望著敖青笑道:
一股鋒銳之氣割破了空氣,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戾嘯。
敖青收了雙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糾結片刻后搖了搖頭:「只是輸了這一場,還不能強論勝負!」
「昂」一聲嘹亮的龍吟聲響起,一條身長二十余丈的應龍扇動雙翅從遠處飛來,赫赫龍威震煞當場。
吳天祿面容一肅:「川主是哪位神明?居然能裂土分疆,以『主』為號?」
敖青只覺得手上力道一泄,而後就身不由己地被一股力量拉著往旁邊衝去。
吳天祿將方天畫戟一收,笑道:「有何不敢?你有手段儘管施展,看我如何敗你!」
敖青跌在地上,頭上冠帶破碎,依舊不肯服輸,梗著脖子大叫:「說到底還不是你張家勢大!仗勢欺人還講什麼天命!」
「這一下說不定就將他斬成兩半了!師父好似要留著他有用!此時還殺不得!」
敖青想要轉身抵擋已經來不及了!連忙強運起法力在身後凝結成一道厚實的冰藍色光幕,準備硬抗過這一下后再行反擊。
在玉羅剎和吳天祿眼中就是青色神龍越來越小,一頭撞進張牧之袖子里去了。
吳天祿頭戴冠冕,身披袞服,從上方垂下目光問道:「是哪四神未至?且詳細道來。」
「這小輩果有幾分門道,不可大意了!」
「龍君既然說我家以力壓人,那敢問龍君當年你胞弟任錢塘君時,動輒掀動潮水,殺生數十萬計,這豈非也是憑神通法力壓迫百姓?」
吳天祿連忙點了點頭,突然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此類水神雖然神通法力不如眾龍神,但因為出自人族之故,平時里行雲布雨都是兢兢業業,極少出現一怒便要行災的情況。
吳天祿連忙運起應龍八式中的氣力之道,將手中畫戟輕輕一晃。
而吳天祿才成就應龍之身沒幾日,又剛練成『應龍八式』,如今正是氣勢如虹的時候。
「你也曾為天庭正神,怎地如此不知天命?居然敢顛倒黑白,口出狂言污衊吾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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