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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思漫遊奇境記

作者:路易斯.卡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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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瘋茶會A MAD TEA-PARTY

第七章 瘋茶會
A MAD TEA-PARTY

阿麗思從牠肩膀子後頭用心瞧著。她說道,「這個錶倒好頑儿!它上頭看得出日子,可是看不出鐘點來!」
那帽匠道,「錯勒兩天啦!」他又生著氣對那三月兔道,「我告愬你說黃奶油於那機器不相宜的!」
那惰儿鼠不耐煩地把頭搖了兩下,仍舊閉著眼睛說道,「自然是的,自然是的,我剛才本來亦要這樣說。」
那三月兔誠懇地道,「再多喝點儿茶罷。」
阿麗思道,「我沒知道這是你的桌子,你看擺的這麼許多份,豈止三位?」
這句話把阿麗思越發攪糊塗了,她沒法就呆呆地讓那惰儿鼠說下去,不再插嘴。

阿麗思在心裏打悶,想這樣過日子不曉得到底像什麼,但是她想亦想不出來,所以她又問牠,「那麼她們幹什麼住在井底裏呢?」
阿麗思怒道,「沒有酒請人喝酒,這算什麼規矩?」
阿麗思亦求道,「是啊,請你講啊!」
那三月兔子道,「那麼你就應該說你所想的意思。」
(那三月兔對自己低低地說道,「我只想現在就是吃飯的時候呀!」)
那帽匠道,「我亦不知道怎麼回答。」
「糖漿井!天下沒有這樣東西的!」阿麗思說著生起氣來了。
「樣樣東西只要是ㄇ字聲音的,譬如貓儿,明月,夢,滿滿儿——你不是常說滿滿儿的嗎——你可曾看見過滿滿儿的兒子是什麼樣子?」
「無論怎麼,那個地方,我再亦不去勒!我生平從來沒有到過這麼呆的茶會勒!」
他們都道,「那麼這惰儿鼠非講個故事不行!醒醒!惰儿鼠!」他們就同時在兩邊掐牠說著。
Why is a raven like a writing-desk?為什麼一個老鴉像一張書桌子——「有問沒有答的謎儿」
阿麗思覺得厭氣了。她道,「這樣有問沒有答的謎儿……」
挪了這一番就是那帽匠一個人得了些益處,阿麗思的地方還不如先頭,因為那三月兔剛才把一個牛奶瓶打翻在牠的盤子裏。
那帽匠得意地道,「哼。你剛才說我說人失禮,現在誰在那儿說人家了?」
阿麗思覺得厭氣了。她道,「這樣有問沒有答的謎儿,把好好的時候糟蹋了,不如還是用它做點有用的事罷。」
汀 格儿,汀 格儿,小蝙蝠!
阿麗思生氣道,「地方多著呢!」她就在桌子頭上一把大圈身椅裏坐下來。
「烏鴉像寫字檯」的謎語確實是在愛麗絲在茶會上聽到的,她很興奮地表示自己能猜到答案。三月兔隨即反問,「你的意思就是你知道答案?」,然後這場對話突然就演變成四個人關於英語裡主語後的謂語和賓語從句的謂語交換位置後,句意是否不變的爭論。這個謎語只是為了引起愛麗絲和三月兔爭吵,作者並沒有在書中給出任何解釋。
阿麗思很容易地答道,「自然不會,那可是因為我們能夠許許多多時候在同一個年裏不換年的緣故。」
阿麗思道,「hetubook.com•com為什麼要『ㄇ』字聲音呢?」
「……現在是五月,牠亦許不會這麼瘋……」
阿麗思「生日」密碼
那帽匠道,「在你本來是一樣的。」
「她們抽什麼?」阿麗思問著又忘了答應不插嘴了。
那帽匠道,「一點儿不錯,那個位子上的茶點用完了就挪到第二個位子上去。」
那惰儿鼠道,「原來是的啊,她們病得很厲害。」
阿麗思道,「就是這話呀。」
那帽匠道,「或者先還不餓;可是你可以在一點半上等著,你要等多久就能等多久。」
那帽匠道,「一點儿都不一樣。像這樣豈不是好說『我吃的東西我都看見了』等於說『我看見的東西我都吃』嗎?」
那三月兔子道,「沒有請你你就坐下來,這算什麼規矩?」
阿麗思追著問道,「那麼到了轉回過頭來,怎麼呢?」
那個三月兔子做著勸人的聲氣道,「請用點酒。」
阿麗思聽了忽然想到一個聰明的意思:她就問道,「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桌上擺了這麼許多件的茶具,是不是這個緣故?」
瘋帽客是奇境裏阿麗思碰到的唯三的「人」。還有上一章的公爵夫人及做飯老媽子
阿麗思驚忙答道,「我怕我沒有故事說。」
那惰儿鼠道,「自然她們在井裏頭——儘儘裏頭。
那惰儿鼠怒道,「一回,可不是嗎?」但是牠仍舊答應接著說下去。
因為烏鴉會叫(鳥叫在英語裏叫note),寫字檯上可以寫note(字條),所以它們倆都可以產生note;
「你知道這首詩的,不是嗎?」
那帽匠道,「你要是像我這樣同『時候』熟,你就不會說用他勒。『時候』是個他。」
阿麗思道,「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情兒鼠想了一兩分鐘答道,「她們吃糖漿。」
那三月兔打著呵欠插嘴道,「咱們講點儿別的罷。這個我已經聽厭啦,我投票請這位姑娘講個故事。」
阿麗思沒有話說。
那帽匠聽了這個把眼睛睜得很大,可是他嘴裏說的不過就是問一句,
阿麗思說,「沒有,我不會猜啦,你告愬勒我罷。」
阿麗思忙答道,「我是說我心裏想的呀——無論怎麼——無論怎麼我想的就是我說的——這是一樣的,你可知道?」
一下子她又在那間大廳裏,站在那張玻璃桌子旁邊了。她對自己說道,
阿麗思問道,「你自己就是用這個法子嗎?」
那惰儿鼠就慌忙地起頭講道,「從前有三個姊妹,她們的名字叫藹而細Elsie,臘細Lacie,和鐵梨Tillie;她們住在一口井的底下——」
阿麗思問道,「她們吃什麼過活呢?」
阿麗思更被牠說糊塗了,她道,「老實話,你問起我來,我倒沒想到——」
她道,「我看不見有酒麼!」
「恕我不很明白。她們那抽的糖漿,是從那儿來的呢?」
那三月兔道,「你是不是想要說你想你能找出對它的回答嗎?」
那三月https://www.hetubook.com.com兔道,「為什麼不要?」
tea party
◆電影中:「瘋帽匠」問愛麗絲的那句話——「你知道烏鴉為什麼像寫字檯嗎?」該台詞在影片中反覆出現三次,但每次都沒有答案。直到影片即將結束,愛麗絲返回人間前,她深情款款地問瘋帽匠,「為什麼烏鴉要像寫字檯?」,結果瘋帽子匠只是眨了一下眼睛、頗含深意地說——「沒有——為什麼!」。
那帽匠愁聲接著說道,「自從那時,我隨便請他做什麼,他都不肯,所以現在的『時候』總是六點鐘不變。」
那帽匠咕叨著道,「是的,可是你一定把些麵包屑亦弄了進去勒;你不應使那切麵包的刀在錶裏上油的。」
之一:Because the notes for which they are noted are not noted for being musical notes
阿麗思答道,「或者沒有。可是我知道我學音樂的時候要得『拍時候』的。」
那帽匠道,「就跟我的情形簡直一樣。」
那帽匠道。「這惰儿鼠又睡著啦,」說著就在牠鼻子上倒點熱茶。
那帽匠道,「我想你要說的是你不能再少喝,要喝得比『沒有』多是很容易的,就是要喝得比『沒有』再少才難呢。」

那個帽匠先開口。他對阿麗思問道,「今天初幾?」說著從袋裏掐出一隻錶來,很著急地對它看,時時刻刻把它搖搖,放在耳朵邊上聽聽。
那三月兔拿起錶來對它愁愁地瞧著,牠把它放在牠茶杯裏浸了一浸,拿出來再看一看;但是牠除了剛才那一句話,想不出別的好話來講,所以就再說了一聲,「這是頂好的奶油勒,你可知道?」
I haven't the slightest idea,said the Hatter。其實書中早已寫明:瘋帽客對這個謎儿,「我亦不知道怎麼回答。」。
阿麗思不願意再得罪那惰儿鼠,所以她就小心地問道,
說到這裏,大家又是半天沒有話說,靜坐了一分鐘;阿麗思就問問自己記得有些什麼關於老鴉和書桌子的事情,她亦記不出什麼來。
「她們在那儿學抽,」那惰儿鼠越說越瞌睡,一頭打呵欠,一頭揉眼睛,「她們抽許多樣東西——樣樣東西只要是『ㄇ』字聲音的——」
那帽匠道,「你的頭髮要得剪啦。」他瞧著阿麗思好久,這是他的頭一句話。
瘋茶會的桌子(table),John Tenniel插畫是張「長型桌」,阿麗思坐在「桌子頭上一把大圈身椅」也就是主人位置,她的左手邊依序是三月兔、惰儿鼠、瘋帽匠。
那情兒鼠就撅著嘴道,「要是你們這樣無理,那麼你們自己就拿這故事去說完勒罷!」
阿麗思柔聲地說道,「這她們怎麼能呢!老吃糖漿一定要病的,你可知道?」
前一章阿麗思——她對自己說道,

不過因為原著裡有不少小謎語,反而刺|激了書迷的好奇心,而烏鴉和寫字檯的謎語也常被後世讀者提起。劉易斯.卡羅爾自己在重印版的《前hetubook•com.com言》裏表示沒有標準答案。
那三月兔子接著道,「像這樣豈不是好說『是我的東西我都喜歡』等於說『我喜歡的東西都是我的』嗎?」
那帽匠插嘴道,「既然沒想到,就不該說話。」
阿麗思聽了不高興,她道,「我一點儿都還沒喝呢,怎麼叫再多喝點儿呢?」
那帽匠咕叨著道,「為什麼一定要有鐘點?你的錶會告愬你什麼年嗎?」
阿麗思故意當沒聽見這末了一句話,她又對那惰儿鼠問道,「但是她們自己已經在井裏頭勒,怎麼還抽得出來呢?」
之四,They both have inky quills
阿麗思想了一想答道,「初四。」
那帽匠道,「哦,那自然勒。你拍他打他,他還願意嗎?你要是同他交情好一點,那就你愛要鐘點怎麼樣,他就弄到怎麼樣。譬如到了早晨九點鐘,正是要上學的時候,你只須對『時候』耳朵裏打一句喳喳話,登時就『得勒儿』地一下,鍾就轉到一點半勒,開飯的時候勒!」
那惰儿鼠亦不在意,就答道,「抽糖。」
它們都有漆黑的羽毛(?)
◆Puzzle expert解謎專家Sam.Loyd說:
阿麗思道,「沒有人在這儿請教你的意見。」


那帽匠嘆道,「唉,就是這話呀:因為老是喫茶的鐘點,所以總歸沒有空收了洗了傢伙再擺。」
下午茶開始於英國維多利亞時代,更可說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優雅美學縮影,從食器、茶具、點心盤、玫瑰花的桌巾,蕾絲花邊的裝飾,優雅的氛圍呈現出浪漫的氣質。當時的英國流行一種慢悠悠、節制又不乏優雅的節奏,而下午茶就是盛大的晚宴的前戲。那時候的下午茶有著維多利亞時代的繁瑣,正統英式下午茶使用的茶以大吉嶺紅茶為首選,伯爵茶也可以;對於茶桌的擺飾、餐具、茶具、點心盤等都非常講究;桌巾要選擇刺繡或蕾絲花邊的。喝下午茶時一定要放上優美的音樂,才能營造出其應有的氣氛。
汀 格儿,汀 格儿——
她正說著,看見有一棵樹上有一扇門開著可以走進樹裏去。
阿麗思喊道,「這野蠻得好可怕!」
「Afternoon Tea下午茶」,點心放在小的茶几Low Table。下午三、四時。
這個無理的舉動,簡直受不住了;她氣氣地站了起來就走,那惰儿鼠登時就睡著,其餘兩個一個亦不睬她,她倒還回頭望一兩回,一半還希望他們叫她回來:她最後看他們一眼的時候,他們正在把那惰儿鼠裝在茶壺裏。
好 好儿說 來 你 何所欲!
那帽匠悲傷地搖頭道,「我可不勒!我同『時候』吵了嘴勒——那正在他發瘋以前,你可知道?」——(說著拿他的茶調羹指著那三月兔)「——那回是在一個心牌皇后召集的音樂會上他們叫我唱:
她想道,「這真奇怪!可是今儿樣樣事情都是奇怪的。我想我索性進去就是。」她就走進樹門。
阿麗思想道,「這樣叫那惰儿鼠多難受呀,不過牠m.hetubook.com.com是睡著的,我想牠亦不在乎。」

那房子前頭樹底下擺著一張桌子,那個三月兔子同那個帽匠在那裏喝茶:一隻惰儿鼠),坐在他們當間,睡得著著的。他們倆就拿牠當個墊子,把肘子撐在牠身上,在牠背後說話。
之三:「Because there is a b in both and an N in neither,因為raven(烏鴉)和writing-desk(寫字桌)中都沒有B」
阿麗思求道,「不,不,請你說下去!我不再打你岔了。頂多再一回。」
他說著就挪到前頭一張椅子上,那個惰儿鼠就跟著他挪,那個三月兔挪到那惰儿鼠的位子裏,阿麗思很不願意地挪到那三月兔的位子裏。
那帽匠又插嘴道,「我要一隻乾淨的杯子,咱們挪前一個位子罷!」
高貴的正式茶聚(tea party),是真正最高檔的下午茶。一般都以家中最好最大的宴客廳或大花園來舉行茶聚,當中會有女僕招待客人,使用高級銀製茶具,吃製作精美的點心也是茶聚中重要的部分。傳統的英式下午茶會將食物放在一個有三層的銀色托盤上。最下層放有各種口味的三文治,如火腿、芝士三文治,中間那層放的通常是英國的傳統鬆餅,最上層則放有一些小蛋糕和果撻。甚至還有專人現場彈奏音樂增加茶聚優雅氣氛。
那張桌子並不小,但是他們三個都擠在一個角上。
那帽匠又對阿麗思說道,「你那個謎儿猜出來沒有?」
那帽匠接著道,「底下幾句是這麼的,你可記得?」
阿麗思在桌上看了一周回來,看見除了茶沒有別的東西。
阿麗思走上樹林子裏的路上,對自己說道,
那三月兔道,「講個故事給我們聽!」
那帽匠和那三月兔只說道,「別瞎說!別瞎說!」
那帽匠很驕傲地把頭一搖道,「自然你不懂!我猜你同『時候』連話都沒說過!」
「哈,這一回我得要好好儿地來啦。」
那三月兔恭順地說道,「這是頂好的奶油勒。」
像個 茶盤儿 飄 呀 飄。
(惰儿鼠:原書為「惰改犬旁」儿鼠)
「所以這三個小姊妹就——你知道,她們在那儿學抽——」
下午茶起源於英國,約一八四〇年後。
寫字檯決不能倒過來放(不然抽屜不就打不開了嗎),「絕不能」never,Lewis Carroll把never裡的e寫成了a,也就是「nevar」,大家把這個詞倒過來看,就變成了raven(烏鴉)。
那惰儿鼠這時眼睛已經閉起來快又睡著了;可是一給那帽匠掐了一下,牠「嚌」地一叫,又醒了過來,又接著講道,
阿麗思聽了想道,「好啦,咱們現在有得頑儿勒。我倒很高興他們給我謎儿猜勒。」她就對他們說道,「我想這個我會猜。」
那惰儿鼠慢慢地睜開牠的眼睛,牠低著聲粗著嗓子說道,「你們大家說的話,我個個字都聽和_圖_書得見的。」
那三月兔子道,「本來沒有。」
這章:那個帽匠……對阿麗思問道,「今天初幾?」
唱到這裏,那惰儿鼠把身子抖了一下,在睡夢裏就盡著唱起來:「汀 格儿,汀 格儿,汀 格儿,汀 格儿——」唱個不停,一直等他們掐了一下牠才住口。
那帽匠道,「水井裏既然有水,糖漿井裏自然有糖漿——哆,這麼笨!」
阿麗思道,「我曾經聽見過一首有點儿像這個的。」
那帽匠道,「你想,我才不過唱完了第一首,那心牌皇后就嚷道,『他在那裏把「時候」都唱錯了,他把「時候」都糟蹋掉了,給我砍掉他的頭!』」
阿麗思一聽謎儿,馬上講「我想這個我會猜。」,後來「問問自己記得有些什麼關於老鴉和書桌子的事情,她亦記不出什麼來。」
阿麗思嚴厲地道,「你應該懂當面不應該批評人,這是很失禮的。」
阿麗思不知道對答他什麼話是好,所以她就用了些茶和麵包,她又轉過頭來問那惰儿鼠道,「她們為什麼住在井底下呢?」
阿麗思想了一想答道,「初四。」
她就取了那把金鑰匙,用它把那花園的門開了開來,然後她又咬了一點右手裏的蘑菇(她留了一塊在她右衣袋裏)使她縮到差不多一尺高:然後走進那小道:然後才到底進了那美麗的花園裏,走進鮮花和清泉的當中。
那帽匠又加一句道,「而且要快一點儿講,不然你沒講完,回來又睡著?。」
那惰儿鼠好像在夢中說話道,「像這樣豈不是好說『我睡覺的時候總是呼吸』等於說『我呼吸的時候總是睡覺』嗎?」
因為愛倫.坡都寫過他們
阿麗思想著說道,「那好倒是好,可是那麼我還不會就餓呢,你可知道?」

趣味話題

那三月兔道,「我亦不知道。」
那惰儿鼠又想了一兩分鐘,然後答道,「那是一口糖漿井。」
飛 在 天 上 那 麼高,
(阿麗思總是喜歡問關於吃喝的問題。)
「Meat Tea,又名High Tea」。進行時間約黃昏五至六時甚至到七時左右,取名「High」」是因為點心等會放於餐桌Main Table,又名「High Table」上來吃。
阿麗思覺得這話很不明白。她覺得那帽匠那句話一點什麼意思都沒有,可是聽又像好好的一句話。她就做著頂客氣的聲腔道,「我不大很懂你。」
之二:「Because Poe wrote on both」
both中有個b無疑是廢話。但是由於提問者的問句本身就沒有意義(烏鴉本來就不像寫字桌),因此用both中有個b這個無意義的話作答,並且raven和writing-desk中都沒有b,因此更加無意義。
阿麗思道,「我想你們大概是轉著移動位子的,是不是?」
〔真實阿麗思的生日正是五月四日〕

因為烏鴉是flat(純黑色的),寫字檯也是flat(平的),所以它們倆都是flat;

他們看見阿麗思來就嚷道,「沒有地方!」
「為什麼一個老鴉像一張書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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