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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思漫遊奇境記

作者:路易斯.卡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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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五 趙元任的語言遊戲三則

附五 趙元任的語言遊戲三則

西瓜地裏散步——左右逢源。(左右逢圓)。
紅色的玉說:我叫紅玉。
萬歲爺流鼻血——正紅。(朕紅)。
孕婦走獨木橋——鋌而走險。(鋌而走險)。
營火蟲的屁股——沒大量(亮)
泥水匠整耗子——敷衍(眼)了事
孔夫子搬家——淨是輸。(淨是書)。
機既濟薊畿,雞計疾機激幾鯽。
炕上安鍋——改造(灶)
脫了舊鞋換新鞋——改邪歸正。(改鞋歸正)。
狗長犄角——洋(羊)氣
和尚打傘——無法(發)無天
那時候,剛好施氏亦到了市場。
拉鬍子過大街——謙虛(牽須)
離開肉鋪後,師爺心想:「老爺叫我買的是豬肝,這豬耳朵當然是我的了……」於是便將豬耳包好,塞進口袋裏。回到縣衙,向知縣稟道:「回稟太爺,豬肝買來了!」
沒角的牛——假罵(馬)
做夢變蝴蝶——想入非非。(想入飛飛)。
試釋是事。
鐵道學院的學生說:我是「鐵院」的
黃鼠狼鑽雞籠——投機。(偷雞)。
唧唧雞,雞唧唧,幾雞擠擠集機脊。
草把作燈——粗心(芯)
趙元任晚年曾作《嵇熙戲犀》:
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自然。(自染)。
新上任的知縣是山東人,因為要掛掛帳子,他對師爺說:「你給我去買兩根竹竿來。」
懷裏揣蓖子——舒(梳)心
地主見了雞,馬上改口說:「不予張三卻予誰。」
鹹菜煮豆腐——不必多言(鹽)
浪客說:「人們叫我浪人,好聽!」
何瑭指著「戰表」上的四個字對皇上說:「天者,吾國亦;心者,中原亦:米者,聖上亦。天心取米,就是要奪我國江山,取君王之位。」
寺後有個洞——妙透了。(廟透了)。
老太婆上雞窩——笨蛋。(奔蛋)。
雨打黃梅頭——倒霉。(倒梅)。
趙匡胤賣包子——御駕親征(蒸)
「日」對「曰」說:該減肥了。
《季姬擊雞記》
兩百錢的花生——有得駁(剝)
知縣見師爺買回的是豬肝,生氣道:「你的耳朵哪裏去了!」
孫猴子坐金鑾殿——不像仁(人)君
隨後他舉起酒杯向大家敬酒,仰首一飲而盡,接著說:「我是仰光來的。」
白色的玉說:我叫白玉。
肚子裏撐船——內行(航)
「耳」對「聞」說:別以為關上門就聽不見了!
戲台上的垛口——不成(布城)
打燈籠搬石頭——照辦。(照搬)。
牆上栽菜——無緣。(無園)。
「熊」對「能」說,哥們,窮成這樣啦,四個熊掌全賣啦?
燈盞無油——枉費心。(枉費芯)。
沙灘上行船——擱(起)淺了
張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立刻從袋子裏把雞拿了出來。
六月裏戴手套——保守。(保手)。
糞船過江——裝死。(裝屎)。
耕地裏甩鞭子——吹牛。(催牛)。
鹽店裏談天——閒得沒事做。(鹹得沒事做)。
魚池裏下網——多餘(魚)
小雞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北京大學的說:我是北大的。
職業學院的學生說:我是「職院」的
原來,何瑭在「天心取米」四個字上各加一筆後,變成了「未必敢來」。
伎即齏,雞嘰集幾基,季姬急極屐擊雞,雞既殛,季姬激,
大學物理老師說:這學期我教大物,
空中掛燈籠——玄(懸)了
劍客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泥菩薩洗臉——失(濕)面子
m.hetubook•com.com河邊洗黃蓮——何苦。(河苦)。
老王家的門是磚頭做的,老王說:我家的門是磚門
藥鋪裏開抽屜——找頑(丸)
老公拍扇——淒涼。(妻涼)。
窮木匠開張——只有一句。(只有一鋸)。

屁股後邊扎小辮——違法亂紀。(尾發亂系)。
瞎子進學堂——不認輸(書)
棗核截板——沒幾句(鋸)
「固」對「古」說:俺住的是四合院!
馬店買豬——沒那事。(沒那市)。
小兔說:「我媽媽叫我小兔兔,好聽!」
生花生——非吵不可。(非炒不可)。
狗吃豆腐腦——閒(銜)不著
鹹菜燒豆腐——有言(鹽)在先
地主見他兩手空空,便兩眼朝天地說:「此田不予張三種。」
蜘蛛拉網——自私。(自絲)。
小碗兒吃飯——靠天。(靠添)。
霍去病將軍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窮人買米——一聲(升)頭
公共廁所仍石頭——引起公憤。(引起公糞)。
十八個錢放兩下——久聞久聞。(九文九文)。

模擬電路老師說:這學期我教模電,
歪頭和尚拜懺——不對勁(頸)
紙糊的爐子——過(鍋)來就不行
懷裏揣馬勺——誠(盛)心
狗吃青草——裝樣(羊)
和尚的房子——廟。(妙)。
千年的石佛像——老實人。(老石人)。
廈門大學的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皇上無法可想,只得張榜招賢。這時,宮中一個名叫何瑭的官說,他有退兵之計,皇上急宣何瑭上殿。
狐狸吵架——一派胡(狐)言
井裏放爆竹——有原因。(有圓音)。
「茜」對「曬」說:出太陽了,咋不戴頂草帽?
盲人做油條——瞎咋乎(炸糊)
唐僧的書——一本正經。(一本真經)。
耳朵在此
荊條棵上掛鞋底——扯(刺)皮
「眾」對「人」說:我的雜技演得不錯吧!
第二則故事
即記《季姬擊雞記》。
石室裏住著一位詩人姓施,愛吃獅子,決心要吃十隻獅子。
師爺把山東腔的「竹竿」聽成了「豬肝」,連忙答應著,急急地跑到肉店去,對店主說:「新來的縣太爺要買兩個豬肝,你是明白人,心裏該有數吧!」
針尖尚挑毛巾——不足為奇。(不足為旗)。
園外竹筍——外甥(生)
食時,始識是十獅,實十石獅屍。
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
公雞戴帽子——官(冠)上加官(冠)
說一個人和夫人在家裏招待兩位朋友。
他看見那十隻獅子,便放箭,把那十隻獅子殺死了。
禿子脫帽子——頭名(明)
武士說:「人們叫我武人,亦好聽!」
十兩紋銀——一定。(一錠)。
守著廁所睡覺——離死不遠。(離屎不遠)。
有一次,北方匈奴要進攻中原,遣人先送來一張「戰表」。
機疾極,鯽極悸,急急擠集磯級際。
狐狸騎老虎——狐假(駕)虎威
雞既濟,躋姬笈,季姬忌,急咭雞,
蕎麥皮打漿糊——兩不沾(粘)
賣布不帶尺——存心不良(量)
磚窯裏失火——謠言。(窯煙)。
從河南到湖南——難上加難。(南上加南)。
泥水匠的瓦刀——光圖(塗)表面
茶館裏招手——胡(壺)來
肉鍋丟進河——昏昏沉沉。(葷葷沉沉)。
泥水匠的瓦刀——光圖(塗)表面
媽媽的和圖書眾姐姐——多疑(姨)
噫!以蟻醫胰,異矣!以夷衣貽夷醫亦宜矣!
懷裏揣棉花——軟(暖)心
王八中解元——規矩。(龜舉)。
碧綠色的玉說:我叫碧玉。
草帽子當鑼——想(響)不起來
「寸」對「過」說:老爺子,買躺椅了?
有一個商品推銷員去廣州出差,到北京後,由於想乘飛機前往,因怕經理不同意報銷,便給經理發了一封電報:「有機可乘,乘否?」經理接到電報,以為是成交之「機」已到,便立即回電:「可乘就乘。」這個推銷員出差回來報銷旅差費時,經理以不夠級別,乘坐飛機不予報銷的規定條款,不同意報銷飛機票費。推銷員拿出經理回電,經理口瞪口呆。
藥店裏的甘草——少不了的一位(味)
石室拭,氏始試食是十獅屍。
燈草打鼓——不想。(不響)。
「欄」對「蘭」說:要想乘涼,就趕緊栽樹吧!
灶神上貼門神——話(畫)中有話(畫)
老張家的門是柳木做的,老張說:我家的門是木門
有「機」可乘
氏視是十獅,恃矢勢,使是十獅逝世。
賣蝦米不拿秤——抓瞎(蝦)
冷鍋炒熱豆子——越吵(炒)越冷淡
席間,那位開朗的同學笑指拘謹的同學給我們介紹說:「他是緬甸來的,所以比較靦腆。」
拐子進醫院——自覺(治腳)
炒鹹菜不放醬油——有言在先。(有鹽在先)。
「閃」對「人」說:進了家門就安全了!
「巾」對「幣」說:兒啊,你戴上博士帽,亦就身價百倍了。
壽星打靶——老腔(槍)
線板上的針——憋(別)著
扯鬍子過河——謙虛(牽須)過度(渡)
矮子過渡——安心。(淹心)。
泥水匠無灰——專(磚)等著
棘雞饑嘰,季姬及箕稷濟雞。
拄枴杖下煤窯——步步倒霉(煤)
大水沖走土地廟——留神。(流神)。
床底下點蚊香——沒下文(蚊)
易姨悒悒,依議詣夷醫。
關於漢字的笑話:
他註明:「嵇ㄐㄧ,檄倪切,犀ㄒㄧ音兮,齊韻。一姓氏,二山名。」
爐子翻身——倒楣。(倒煤)。
抓蜂吃蜜——恬(甜)不知恥(刺)
匈奴的領兵元帥,以為是中原不敢應戰,可是拆開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急令退兵。
春天的果園——有道理(桃李)
盲人戴眼鏡——聰(充)明
窮木匠開張——只有一句(鋸)
師爺一聽,嚇得面如土色,慌忙答道:「耳……耳朵……在此……在我……我的口袋裏!」
泥水匠招手——要你(泥)
「丑」對「妞」說,好好和她過吧,咱這模樣的,找個女人可不容易呀。
和尚的房子——妙(廟)
技術學院的學生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麥柴稈吹火——小氣(器)
貨輪出了海——外行。(外航)。
「闖」對「馬」說:俺亦有安居工程了!
高等數學老師說:這學期我教高數,
師範學院的學生說:我是「師院」的
孩子的脊樑——小人之輩。(小人之背)。
外甥打燈籠——照舊(舅)
電線桿上綁雞毛——好大的膽子。(好大的撣子)。
地名有關
惜犀嘶嘶喜襲熙。
天津大學的說:我是天大的。
「孝」對「教」說,有點文化就想辦班教人吶?
第一則故事和_圖_書
鍾馗嫁妹——鬼混。(鬼婚)。
石室詩士食獅史
西溪犀,喜嬉戲。
杏色的玉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鹹肉湯下面——不用言(鹽)
小豬說:「我媽媽叫我小豬豬,亦好聽!」
龜蓋量米——什麼聲(升)
沒有趕廟會——莫急(擠)沒有底的棺材——不成(盛)人
氏時時適市視獅。
烏龜爬門檻——但看此一番。(但看此一翻)。
黏窩窩摻黃蓮——年一年的苦。(一黏一黏的苦)。
驢皮貼牆上——不像話(畫)
壽星齊仙鶴——沒路了。(沒鹿了)。
地主答道:「方纔那句話是『無稽(雞)之談』,此刻這句話是『見機(雞)而作』。」
草泥塘裏翻泡——發笑(酵)
「旱」對「肝」說:你都是月夜幹活?
何家姑娘嫁給鄭家——正合適。(鄭何氏)。
王八肚裏插雞毛——歸心似箭。(龜心似箭)。
和尚坐巖洞——沒事(寺)
「冤」對「兔」說:我亦有自己的窩了!
弋異蟻一億,胰液溢,蟻殪,胰以醫。
「晶」對「品」說:你家難道沒裝修?
「占」對「點」說:買小轎車了?
狗吃黃瓜——錯了時(食)
凍豆腐——難辦(拌)
張天師跪在泥水裏——求情(晴)
關於漢字的故事:
河裏長菜——不焦(澆)
觀音堂裏著火——妙哉(廟災)
朋友乙在旁邊偷著樂,暗指主人「在意之翁不醉酒」。
「力」對「辦」說,牛啥呀,有錢就拎兩包出來橫晃呀?
兩口子鋤地——不顧(雇)人
皮匠不帶錐子——真行。(針行)。
「開」對「並」說:扎上羊角辮,就是好看!
城隍廟的鼓——鬼瞧(敲)
弄堂裏跑馬——題(蹄)難出
「由」對「甲」說:這樣練一指禪挺累吧?
老李家的門是塑料做的,老李說:我家的門是塑門
瞎子背瞎子——忙上加忙。(盲上加盲)。
◆◆
空中布袋——裝瘋。(裝風)。
樹倒了——沒影(蔭)
盲人戴眼鏡——假聰明。(假充明)。
「驢」對「馬」說,大兄弟,跑的快沒用,趕緊把戶口上了吧!
和尚的腦殼——沒法(發)
豆箕柴著火——著急(箕)
打破沙鍋——問到底。(紋到底)。
社會主義經濟老師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哥哥不在家——少來。(嫂來)。
紙糊的凳子——不能做(坐)
吃的時候,才發現那十隻獅子,原來是十隻石頭的獅子屍體。
犀吸溪,戲襲熙。
草灘失火——留情(青)
屁股吃人參——候補。(後補)。
小狗說:「我媽媽叫我小狗狗,亦很好聽!」
炒鹹菜放鹽——太閒(鹹)了
豆渣貼門神——不沾(粘)
醬缸裏泡石頭——一言難盡。(一鹽難進)。
雞腦袋上磕煙灰——幾(雞)頭受氣
麵條點燈——犯(飯)不著
碗底的豆子——歷歷在目。(粒粒在目)。
釘鞋不用錐子——真好(針)
牽著羊進照相館——出洋相。(出羊相)。
懷兒婆過獨木橋——鋌(挺)而(兒)走險
城隍老爺戴孝——白跑(袍)
畫上的馬——不奇(騎)
放牛的吃螃蟹——不待言(帶鹽)
瞎子進煙館——摩登(摸燈)
秀才的毛巾——包輸。(包書)。
泥菩薩身上長草——慌(荒)了神
諧音歇後語
蒼蠅飛進牛眼裏——找累和_圖_書(淚)吃
泥鰍打鼓——亂談(彈)
他常常去市場看獅子。
鹹鹽吃多了——儘管閒(鹹)事
趙匡胤流鼻血——正(朕)在紅
機極疾,雞饑極,雞冀己技擊及鯽。
父親向兒子磕頭——豈有此理。(豈有此禮)。
店主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懂了,馬上割了兩個豬肝,另外奉送了一副豬耳朵。
朋友甲對女主人敬酒,說「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個很不禮貌了;女主人說「醉酒之意不在翁」,說朋友偏離了和男主人敘舊喝酒的本意。
「火」對「炎」說:火氣太大,你都發炎了!
《唧唧雞》
燈草枴杖——做不了主。(做不了拄)。
「兵」對「丘」說:看看戰爭有多殘酷,兩條腿都炸飛了!
見雞而作
「和」對「口」說:不種莊稼,等著挨餓吧!
反穿皮襖——裝佯。(裝羊)。
旱魅拜夜叉——盡(精)見鬼
他以此文說明中國文字只有形、音、義同時出現,才可表達文章意思。
和尚拖木頭——出了事(寺)
龍王爺搬家——厲害。(離海)。
肩膀上放烘籠——惱(腦)火
花椒掉進大米裏——麻煩(飯)了
繼即鯽跡極寂寂,繼即幾雞既饑即唧唧。
他人語言遊戲
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
《易姨醫胰》
納鞋底不用錐子——真(針)好
青蛙跳在大鼓上——懂懂(咚咚)
禿子打傘——無法無天。(無發無天)。
十時,適十獅適市。
賣草帽的丟扁擔——留神。(留繩)。
「木」對「術」說:臉上長顆痣就當自己是美人了。
唱戲的騎馬——不行。(步行)。
和尚分家——多事(寺)
石室擦乾了,他才試試吃那十隻獅子。
耗子掉到水缸裏——時髦。(濕毛)。
宋江的軍師——無用。(吳用)。
有一個叫張三的佃戶,年終去給地主交租,並佃第二年的田。去時,他把一隻雞裝在袋子裏,交完租,便向地主說起第二年佃田的事。
醫疑胰疫,遺意易姨倚椅,以異儀移姨胰,
壽星彈琵琶——老生常談(彈)
譯文:
護國寺買駱駝——沒那個事(市)
張三說:「你的話變得好快呵!」
皮皇帝的媽媽——皮太厚。(皮太后)。
某天十點鐘,剛好有十隻獅子到了市場。
「人」對「從」說:你怎麼還沒去做分離手術?
秀才做詩——有兩手(首)
皇上拆開一看,原來是「天心取米」四個大字。滿朝文武大臣,沒有一個解得此謎。
河邊洗黃蓮——何(河)苦
藥鋪裏開抽屜——找頑。(找丸)。
臘月天氣——動手動腳。(凍手凍腳)。
精裝茅台——好久。(好酒)。
沙石打青石——實(石)打實(石)
張天師下海——莫(摸)怪
帶馬桶坐大堂——贓(髒)官
磕瓜子磕出臭蟲——什麼人都有。(什麼仁都有)。
外婆死了兒子——無救。(無舅)。
易胰怡怡,貽醫一夷衣。
豆腐乳做菜——哪還用言(鹽)
從前有一個地主,很愛吃雞,佃戶租種他家的田,光交租不行,還得先送一隻雞給他。
傅作義將軍說:我這人,有義!
猴子學走路——假惺惺。(假猩猩)。
「臣」對「巨」說:和你一樣的面積,我卻有三室兩廳。
雞啄螞蟻——正合適(食)
怯木匠和圖書——就是一句(鋸)
兩把號吹成一個調——想(響)到一塊來了
茶食店裏失火——果然(燃)
賣布不帶尺——存心不良。(存心不量)。
雞急,繼圾幾,季姬急,即籍箕擊雞,箕疾擊幾伎,
元旦晚上,小弟帶兩位僑生到家晚餐,一個性情開朗,一個較為拘謹。
火燒旗桿——長嘆。(長炭)。
左權將軍說:我這人,有權!
男人不打老婆——好福氣(夫妻)
扯鈴扯到半空中——空想(響)
空蒸籠上鍋台——爭(蒸)氣
空棺材出葬——目中無人。(木中無人)。
他拾起那十隻獅子的屍體,帶到石室。
上海大學的說:我是上大的。
張果老的驢——不見奇(騎)
老和尚住山洞——沒事。(沒寺)。
城隍老爺的胡豆——鬼吵(炒)
老九的兄弟——老實。(老十)。
航空兵翻觔斗——顛倒是非。(顛倒試飛)。
「僕」對「卜」說:怎麼,你還是光棍兒一條?
皇上急道:「那怎麼辦呢?」
飯鍋裏冒煙——迷(米)糊了
扇著扇子說話——瘋言瘋語。(風言風語)。
「起」對「已」說:自己的路還是自己走吧!
城隍老爺的馬——不見奇(騎)
老劉家的門是鋼做的,老劉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何家姑娘給鄭家——正合適(鄭何氏)
高手說:「人們叫我高人,亦很好聽!」
李宗仁將軍說:我這人,有仁!
外甥打燈籠——照舊。(照舅)。
「信」對「言」說:只說空話,沒人相信你!
戲台上的鞭子——加碼(假馬)
西瓜地裏散步——左右逢源(圓)
空梭子補網——沒法治(織)
斧子破毛竹——著急(斫節)
樹小蔭涼少——照應(罩影)不到
「間」對「日」說「俺亦安上防盜門啦!
紙做的欄杆——不能依(倚)靠
何瑭說:「無妨,我自有退兵辦法。」說著,提筆在手,在四個字上各添了一筆,原信退給了來人。
「比」對「北」說:夫妻一場,何必鬧離婚呢!
豆腐乾煮肉——有份數(葷素)
癩蝦蟆跳水井——不懂。(噗咚)。
老母雞抱空窩——不簡單。(不見蛋)。
挖了眼的判官——瞎管(鬼)
鈍刀破竹——想不開。(響不開)。
「月」對「肖」說,姐姐,快點告訴我,哪能整這麼酷的頭型呀?
是時,適施氏適市。
「湯」對「燙」說,哥們,快點回家吧,你們家後院起火了。
季姬寂,集雞,雞即棘雞。
沒錢買海螺——省些(吸)
飯鍋冒煙——迷糊了(米糊了)
石室濕了水,施氏叫侍從把石室擦乾。
春秋望田頭——專門找差(岔)兒
半兩棉花——免談。(免彈)。
麻布袋草布袋——代不如一代。(一袋不如一袋)。
吃餃子不吃餡——調皮。(挑皮)。
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
「口」對「回」說,親愛的,都懷孕這麼長時間了,咋不說一聲呢?
空棺材出喪——目(木)中無人
隔窗吹喇叭——名聲在外。(鳴聲在外)。
兩手捧壽桃——有理(禮)
油澆蠟燭——一條心(芯)
補鍋匠栽觔斗——倒貼(鐵)
鹹菜蘸大醬——太嚴(鹽)重了
嵇熙嘻嘻希戲。
嵇熙夕夕攜犀徙,嵇熙細細習洗犀。
張天師過海不用船——自有法度。(自有法渡)。
試試解釋這件事吧。
醫衣夷衣,怡怡奕奕。
紙糊的琵琶——談(彈)不得
王八的屁股——規定(龜?)
男主人亦有些不快,說朋友甲「醉酒之翁不在意」,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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