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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任務

作者:李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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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二十八

「和一般一樣吧,我不是很確定。」
「我很榮幸。」
李奇說:「我們幾時會拿到懷利的調派令?」
「你覺得有人剛花了一億買長褲?」
「可是克拉博見過他不只一次。」
「那他就是去酒吧做買賣的。我會把畫像拿給我認識的人看,我們也許能查出姓名和地址來。」
公車行駛路線的一哩外,穆勒和德瑞姆勒在糕餅店裡見面,裡頭有四張桌子,全都被一對一對的男人占滿了,就跟他們一樣,說是朋友也不算朋友,而是為了同一種主張而集結的,也許是買賣,也許是對沖,也許是保險,也許是投資,也許是租賃房屋,也許是翻修再賣。
古利茲曼。
「我們應該監視機場。」華特曼說。
「平均來說不是很徹底。」尼利說。「大多數只是清點人數,如果清單上有三個貨櫃,就數一、二、三,打個勾。」
她說:「我可以站著嗎?」
小荷瑞斯.懷利。
李奇一接電話,古利茲曼就說:「別用擴音的。」
「他們沒聽懂。」
懷利說:「你會說英語嗎?」
他露出微笑,在公車中的芸芸眾生中踽踽獨行。
「未必是長褲。」
「是的,少校,我相信是。」
「不用擔心。」
她說:「你的智慧要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會,先生。」年輕人說。
「如果需要說得更多,夠用嗎?」
「幾時起了變化的?」
尼利要藍德利打電話給紐奧良的辦公室,擬出要詢問懷利母親的問題,追查是否有前男友叫阿諾的,是否有前男友開牧場後來又從軍了,是否有前男友說過大衛.克拉克的故事。然後范德比爾特把她叫到一台喀喀響的電傳機前,她撕下了好長的一條紙,是她透過辛克萊和聯席會議調來的德國竊盜財物罪的冷案。在軍事設施或活動領域附近,在懷利服役期間。
在賈拉拉巴德已經快近午了,早餐早已收拾停當,午餐快上桌了。信差被叫回了又小又熱的房間,是這天的第二次。她已經送達了懷利的回覆,在黎明時分。胖子笑了,前後搖晃,高個子握緊了拳頭,像狼一般嚎叫。現在房間裡只有胖子,高個子的靠枕下凹,卻不見人影,他到別處了,非常忙碌,非常興奮。不應該這麼忙碌興奮的,她覺得,他不是說這件事不怎麼重要嗎。
李奇說:「怎麼?」
柯曼說:「少校,他們說你會問我懷利大兵的事。」
信差說:「一億?就是價格嗎?」
她不想談數字。
「我覺得他像是個在等消息的人,總是在期待會是好消息,後來終於等到了,而且果然就是好消息。」
胖子說:「難道訓練妳的人說的不是實話?」
「我覺得他是先做過別的行業。」
想不到吧。
「後門是鐵捲門嗎?」
「比方說是什麼?」
「妳是想拒絕?」
「隨便。我對妳的表現非常滿意,十全十美,不過妳受的訓練那麼優異,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案子有很多,形態各異,都沒有破案。有半夜三更的竊盜案,有持械闖入民宅搶劫,有打悶棍的,攔路行搶的,全都鎖定了現金流量大的當地店家,像是酒吧、賭場、脫衣舞夜店。地點都和軍事地圖吻合,因為錢就在和*圖*書那些地方,現金流量大的店家也在那裡。這類罪犯會從幾哩外趕來,不辭辛勞,就像海鷗尋找垃圾掩埋場。只有極少數是軍人,但仍會有害群之馬。
「介於他找出地點和他最後一次九十六小時休假結束之前,介於那個十個月的期間。」
古利茲曼說:「很抱歉跟丟了。」
「那就放輕鬆,好嗎?你沒有被指控,所以你不會答錯話,也不會有愚蠢的回答,我們需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隨便什麼小事情。我不在乎有多可笑,所以別保留,全部說出來。然後你就可以在漢堡放個半天假,可以到夜店去玩一玩。」
「我說得很少,只跟計程車司機說。」
柯曼開口要回答,又閉上了嘴。
「比我大哥還老。」
「你們並不喜歡有人知道價格。」
「全是狗屁,」李奇說,「是給保險公司看的。我們應該要減半。」
信差不吭聲。
「少校,你剛才說可笑的事情。」
「有一點。」
他下床,啟動咖啡機,把香檳王酒瓶刷乾淨,放進資源回收桶,再把酒杯放進洗碗機。
在漢堡的懷利搭電梯下樓,走出了大廳,徒步走過圓環,經過了一棟大樓,再從兩棟樓之間的小巷走到住宅區的後面去,那邊不再是柏油路,而是舊的花崗岩,鵝卵石,以及保存下來的碼頭起重機。暗黑的水面上有新的天橋,柚木與鋼結構,優美地跨接兩岸的空地。懷利走上一條天橋,再接另一條,這條較寬也更長,一直通到大馬路,然後是公車站。懷利坐在公車亭裡等。來的第一輛不是他要的路線,第二輛才是。它會停在連鎖租車店的兩條街外,懷利上車;他很平靜,不再墜落了。現在是一連串簡單的機械式工作,送貨、收錢、飛行。到時九百平方哩就會等著他了,從外太空都看得見。
「我們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懷利。而且他沒有地址。我查過了,記得嗎?」
最後他說:「我不知道。懷利是那種可以的話就會叫名字的人,標準的德州人,老派的禮貌。可是在字謎一樣的句子裡就不行了,因為句子必須很短,所以也許兩次都是阿諾伯伯,也可能不是。」
「好極了,先生。」年輕人說。「您幾時需要用車?」
「我搞砸了。或者說是我的部門搞砸了,反正都一樣。」
「我們有賓士和福斯兩種,賓士的比較長,車內空間超過四米。」
「那時沒有。可是後來他們鬧他,說他那麼愛講開牧場的事,可是他的家鄉除了一家舊的糖廠以外什麼也沒有,他就說他的阿諾伯伯在他從軍以前就在牧場工作。」
還不想。
她說:「這該問我的師長。」
「那得看是什麼東西,得看檢查存貨數量的週期吧。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清點,說不定晚上就會有消息。」
「背數字去。」胖子說。「今晚動身,祈禱妳會成功。」
「再跟我說說他為什麼每過一天就更近一天。那個神秘的計畫。他的心情怎麼樣?感覺上是按部就班的計畫,不慌不忙呢,還是起伏很大?」
帶路的人是個年約二十三的女性,可和-圖-書能是剛從學校畢業,剛踏入社會,但一步就進入駐外事務的核心了。而那位陸軍則是現役軍人,頂著個雞冠頭,來自懷利的防空單位,是他的隊友,也是四個月前不假外出檔案中的證人,他是個E-4,但只是技術士,不是領導職的中士。比一等兵大,但還不是士官。他穿著林地迷彩裝,中規中矩的,年約二十,像個好人,衣服上的名牌上繡著「柯曼」。
他有個問題。
德瑞姆勒說:「很難弄到嗎?」
「只要我們得到了我們要的東西就不會,這一次不一樣,如果交易成功了,妳永遠會是一部分,我們都是。我們會變成神話和傳奇,故事會一代又一代傳下去,價格就會變得非常划算,會得到大家的敬重擁戴,小女孩會扮成妳,她們會玩匯錢的遊戲,女孩子會知道她們也辦得到。」
「妳當然會知道,那是四個重要元素之一,我們的帳號,我們的密碼,金額,匯入帳號。有許多要記,我知道,可是交易其實是非常簡單直接的。」
「大概是中途的時候,一年前。」
德瑞姆勒說:「這一次也要感謝你找出了李奇的下落。現在計畫已經成形了。」
「沒有,少校,從來沒有。」柯曼說。「他的口風很緊,什麼事都放在心裡。我們都知道他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他總是自顧自地笑,卻什麼也不說。可是他的資歷老,我們就覺得沒關係,我們覺得他這樣也是應該的,而且大家也並不會就不喜歡他,他是個人緣很好的人。」
「我相信你不管給我什麼車我都有適合的駕照,這個你放心好了,我的證照齊全得很。」
信差說:「我會被犧牲。」
「他說他從軍是因為他的伯伯跟他說了大衛.克拉克的故事,也是又短又難懂的一句,合遊戲規則,像填字謎一樣,然後他就露出神秘的笑容。他要搞神秘很容易,他總是神神秘秘的。」
她不作聲。
「老鳥了?」
案子可不少。
「即使如此,其中一兩項就能讓懷利有他需要的種子基金了。三、四項就能讓他提升到另一級了,我們的假設需要更新,他可能會有多個地點和主要的資源。」
「已經監視了。」辛克萊說。「兩處機場都有閉路電視。中情局安排了暫時的情報站,非正式的,所以不會持久,不過到目前為止懷利都還沒有經過。」
尼利在安靜的角落擺了三張椅子,大家都坐下來。李奇說:「謝謝你跑這一趟,大兵,我們很感激。他們跟你說是什麼事情了嗎?」
「四個月前你提到懷利的伯伯。」
「你覺得奇怪嗎?」
也許是為分崩離析的國家認同表態。
「像什麼?」尼利又問一次。
「我們在這裡的敵人是紅軍,我們有各式各樣的東西。而且會有人犯錯,要是有人會亂寄一捆鍋蓋頭長褲去給陸軍基地,就會有人亂寄別的東西到別的地方去。」
「只需要一點文書作業,不過查不出頭緒的。」
她想到了照片和指紋和電腦紀錄。
尼利說:「你看損失的金額。」
「不是的,是對開式的。這樣可以嗎?」
「好像兩個都不是。」柯曼和-圖-書說。「也像兩種都是。他總是很開心,可是後來變得更開心。一共只有兩個階段,他在上面,然後又更上一層樓。」
「可能很好笑。」
「反正不是這樣就是那樣。不是沒清點,就是他瞞過了他們,只有這兩種可能。」
信差看著高個子的靠枕。
「他們很客氣,可是太誇獎我了,我根本就不懂什麼數字。」
「答得好。」李奇說。
她不回答。
「你對他等這麼久才從軍有什麼看法?」
「沒有,少校,據我所知沒有。」
他們遲到了,其他人都在等,畢夏派了一輛小巴士來,很像機場的接駁車。大家都坐好了,都看著車窗外。華特曼、藍德利、懷特、范德比爾特,還有辛克萊。李奇和尼利上了車,門在他們背後關上,巴士開動。路不遠,繞過内阿爾斯特湖,來到一幢壯麗卻略顯古怪的大建築外,建築師大概小時候參觀過白宮,長大後靠記憶複製。畢夏在裡頭迎接他們,帶他們去辦公室。大多是辦公桌、電話、傳真機、影印機、電傳機、印表機,龐大的電腦終端機加上骯髒的米色鍵盤。畢夏說電話裝設得像是麥克連恩的交換機。本地的機構只有古利茲曼有他們的號碼,但是並沒有告訴他他們的位置。
「比方說我的褲子。」
「謝謝。」
「不,我覺得還有第三種。」李奇說。「說不定他偷的東西根本不在清單上,說不定誰也不知道有這東西,所以不見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他常開小差嗎?」
「懷利說了什麼?」
「為什麼?」
「那他不假外出就很奇怪了,也就怎麼也怪不到你或是你的單位頭上了。這不是你的錯,也沒有什麼辦法會讓你背黑鍋,就算一百個官僚用一百台打字機打上一百年,也不能把這頂大帽子扣在你頭上。了解嗎?我們知道懷利逃兵是為了外部的原因。」
「我喜歡好笑。」
「你認識懷利多久了?」
他是南方口音,可能是喬治亞州的山區。他只坐椅子的邊緣,等於是坐姿的標準立正版。
他說:「發生了一件怪事。」
「我不知道。」
接著電話響了。
領事館房間裡的電話又響了,藍德利接了之後就交給李奇。是畢夏,從附近的辦公室打的。他說:「前廳有位美國陸軍說奉命來向你報告。」
「我記得電視上看過大衛.克拉克的故事,我每個星期都看。他戴了頂沅熊做的帽子,根本不會讓我想要從軍。所以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猜那時候聽不懂的是我。」
胖子說:「妳的強項是語言嗎?」
懷利醒過來,在臥室裡,三個月來都是在這裡睡醒的。在他位於河濱的出租公寓裡,新開發區。城市中的村落,嚴格來說是一處龐大的宿舍,住滿了一點也不好奇的人,總在黑暗中行色匆匆,抓緊短短的一兩個小時睡覺。他從沒見過鄰居,據他所知,他們也從沒見過他。再理想不過了。
「是你的人沒看見他出門。」
「他談過嗎?」
他拿起電話打給之前來往過的租車連鎖店,立刻就有人接聽,說話的人年輕有效率。
胖子沒說話。
「要多大呢,先生?」
「你覺得他是什麼意思?」
李奇說:「遇到鳥事誰也難hetubook.com.com免,忘了吧。」
「襯衫?」
「發生了什麼事?」
「軸距要長,車頂要高,我需要空間大的。」
「他在單位將近兩年了。」
「只有伯伯,沒提到名字?」
李奇說:「四個月前的報告說懷利在你的單位服務很愉快,報告正確嗎?」
「謝謝。」她說。「我覺得我準備得很充分。」
「好。」尼利說。「這是第三種可能。」
「我會派人送他上來。」畢夏說。
「這種說法是他們教你說的嗎?」
「太快了。」范德比爾特說。「現在才是第一晚的半夜,他都還沒拿到錢呢。所以他還不會送貨,除非他真的很笨。」
「我想是,因為我的訓練非常扎實。」
穆勒拿出懷利的畫像,攤在桌上。
「沒有十足的把握。」
「愉快又滿意?」
「送貨方式已經計畫好了,可是我們一定得有個人去監督收貨。」
「很快。」尼利說。「他們正在處理。」
李奇掛上電話,把事情告訴了大家,辛克萊為大家問了第一個問題:「他是在送貨嗎?我們是不是錯過了?他的壓力大到撞倒自行車?」
「好。」穆勒說。
「我們大概把懷利跟丟了,在你跟我離開兩小時之後,他不知怎地居然開車肇事逃逸,他撞了一輛自行車,當然他喝了一肚子的香檳。有個女性目擊證人準確地描述了他的長相,她看了黑摩.克拉博的肖像,確認是他。交通科的紀錄上寫得一清二楚。」
「不就是褲子?」
「他要賣的東西是幾時偷的?」
「我喜歡可笑。」李奇說。「有時候我們大家都很可笑。」
「妳願意再回漢堡嗎?」
「好,」李奇說,「讓他上來,還是要我下去?」
「跟什麼更近?」
「而且他也沒有回家。」李奇說。「除非古利茲曼的人漏掉他兩次,那他現在在哪裡?」
「最糟的情況是他是要去機場。」藍德利說。「搭早班飛機到蘇黎世去。說不定他寧可到那邊去等上一兩天,這樣的話他會隨身帶著貨,如果是小東西。像李奇說的,在銀行的辦公室交貨。」
胖子說:「可如果交易失敗了,那麼,對,妳會被殺,無論妳去不去蘇黎世。妳已經摻和進來了,妳就是證人,所有的證人都得殺掉,否則的話我們的臉面就都丟光了,一億打了水漂?很明顯我們得要把它從記憶中抹乾淨,否則我們這個領袖就當不下去了,我們的骨頭會被吃乾抹淨。」
「你的褲子怎樣?」
「這個說法合理又成熟,還充滿了技術性。」
「我需要知道價格。」
「有沒有印象?」
柯曼點頭。
「是某個淹沒在倉庫後面的東西,所以是第三種可能。」
「訓練妳的人說妳有絕佳的記憶力,而且妳在數字方面很強。」
「在外面趴趴走。」尼利說「德國的某處,現在是送貨前的階段,就跟買車之前先檢查一樣,是揭幕的前一刻。」
「為什麼沒有單位報告失竊?」
「就是這樣。」
「也就是說你不知道懷利現在的下落。」
「那,少校,我覺得他隱瞞的不只是秘密,我覺得好像是一www.hetubook•com•com個神秘的計畫。是他這一生的大事。是,他很勤奮,他什麼都做,從不抱怨,就連最狗屁倒灶的事也一樣,現在大部分都是狗屁倒灶的事,他的臉上會有一種表情,他很開心,因為每過一天就更近了一天。」
「沒什麼值得說的。」
「告訴我。」
「這是美國陸戰隊的卡其褲,一九六二年製造,一九六五年出貨,不知怎麼回事送到了馬里蘭的一間陸軍倉庫了,一放就放了三十年。沒有人清點,沒有人審核,壓根兒就沒登錄過。」
「妳喜歡嗎?」
「我們唯一的鐵捲門車輛是完全不同等級的,從技術面來說得考慮車輛的總重量。在德國較重的車輛需要職業駕照,請問您有嗎?」
「我確定他買了新的身分,甚至還買了好幾個。這些傢伙一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放心吧,我知道該問誰。」
柯曼不說話,彷彿在回憶他自己的親戚,在腦子裡想他們是如何稱呼他們的。這個伯伯,那個伯伯,有差嗎?
「這種檢查有多徹底?」
「另一件事也成功了嗎?」
懷利心算了一下。四米就是十三呎,他需要十二呎。他說:「貨廂地板距地面多少?」
「他們問我們懷利是不是個健談的人,他們想知道他都說些什麼。其實並不多,他跟我說他的家鄉是德州舒格蘭,他很懂肉牛。有一次他說他想開牧場,就這樣,他從來不多話。後來有天晚上我們去打靶訓練回來,我們打下了不少直升機,所以我們大家都躺下來,喝啤酒,都喝得醉茫茫的,大家都開始說為什麼會從軍,可是要講得很難懂。隊上有一些伶牙俐齒的傢伙,你得組合成一個句子,我對那種事很不在行。輪到我的時候,我說我從軍是為了要學一門手藝,我覺得這麼說可以有雙重的意義,手藝,像是汽車修護,或是殺人。如果以後找不到修車的工作,就可以改行當殺手。」
「妳的德語夠用嗎?」
「我需要租一輛廂型貨車。」
安靜的蒼蠅飛過來,盤旋,分開。
「沒有在什麼地方受到壓迫或是欺凌?」
「聽起來是同一個伯伯嗎?還是另一個?」
「他不可能整天待在飯店裡,一定會有出來的時候。隨時都會有肯定的報告進來。」
「可是貨櫃可能是空的。」
第一個打來的就是古利茲曼。
「妳為什麼這麼說?」
穆勒說:「應該的。」
「我沒見過這個人,他不是活動成員。」
「現在。」懷利說。
「就像是在找一樣他知道在哪裡的東西,最後找到了?」
「我還是會盡量讓跟監行動持續下去。」
「怎麼回事?」
「他在某個時間點跟一名交警說話,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
柯曼說:「是的,少校,我相信是。」
「我需要倒車接上另一輛卡車,把東西搬過來。如果是對開式的門就不夠近了。」
「去漢堡之前你要我去蘇黎世,也是說德語的地方。去銀行,去匯錢給懷利。帶著數字,帳號和密碼,這樣我才能夠監督收貨。」
胖子說:「坐下。」
柯曼說:「是,少校,我們的結論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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